通话,手机支付等等对于他们来说新奇却难学的事物。他们现在和那些老同学老朋友的联系紧密得很!”
紫萱显然是特意让我的举动暂时主导现场,几秒钟而已。她不慌不忙的夺回了话语权说:“你的意思就是只要父母生活的方式和趣味多了,对子女就没这么关注了?”
我接过话题:“哪的事啊?多了去了!只要有,他们就一定第一时间发给我的,比如说什么生活习惯的微信自媒体的文章,类似‘小心!这种东西不能和那种东西混合吃,要命!’之类的。然后第二天我起来一看,很多都是在半夜一两点或者凌晨五六点发的。这说明他们的睡眠质量不太好。父母老了,这是我们8后必须面对的现实,我们也是到了上有老下有小的时候了。”
紫萱不依不饶:“你的意思就是负担重?这负担重包括了父母老了?”
这丫头的话怎么变成像一把刀了?也不在彩排稿子里,还好,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毕竟出来工作这么多年,这么明显的套子分明只是让观众直白的感受而已。我微笑着说:“每个人都有负担,包括健康、工作、不过你说的父母是负担,这个说法我不赞同。负重前行不一定是坏事,个个都这样,你也没有例外。我只是觉得,在我想去天马行空般去做一个项目的时候,我的思想负担中,关于父母、关于健康这方面的负担真的没这么重。”
紫萱绵里藏针的问了一句:“没这么重负担其实也是一种不轻松的负担,你不觉得吗?”
我扭了扭头,抿了一下嘴:“是的。就是让我觉得不能失败,否则对不起这种轻松。”
紫萱如释重负的表情让我感觉到她得到了她想要的答案,也看得出她对我的配合很满意。确实,这就是8后面对的现实,关于父母的。
紫萱转了个话题:“我们聊了现实中关于父母的,工作上的呢?”
我得按照剧本回答:“你说我正在做的吗?”
紫萱侧着头微笑着说:“是的。”嗯,她这个动作真的很美,头部轻轻的侧着15度的女人姿态最美丽。
我说:“有点长。我就长话短说了。我没上过大学,出来后出于对祖国大好河山的热爱,也确实有点地理知识,还有一点小口才,便去了云南当导游,那一年在云南混得很有意思。然后回来后在珠三角一带混日子,从导游混到广告公司策划,最后到现在的全案策划,不过工作都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那种,一直到结婚生孩子…”我还没说下去,正在现场的一个观众站了起来,大声的指责我和紫萱,不过他没有话筒,我和紫萱没有听清楚他在说什么,只是看见他的手指着我们。这个意外算是意外吗?我朝紫萱看去,她反而很笃定,脸上的微笑虽然一看就是主持人标准版的模板,她说:“我们不知道这位朋友在说些什么,请工作人员给他话筒。”
工作人员马上递过去了一个话筒,这个观众拿着话筒怒气冲冲的说:“我不明白这个节目组为什么请这样的所谓嘉宾参加节目,你看看他说的什么呀!在云南混、在珠三角混、在广告公司混,混混混,混什么混?!三观不正!”
我看着这位有点上了年纪样子、样子很像连续十几年上春望的微笑哥的观众,确定他不会因此过来打我,便皱了皱眉头,双手一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