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看着女儿,还逗了逗她。这个时候了,还有心情逗孩子,没看到身为你老公、孩子爸的我心中那股酝酿着的怨气即将喷薄而出吗?
“全、全部?”
“对呀!你和我的全部。”说话的声音丝毫听不出对辛苦钱在前来我们家路途遥远艰辛,似乎没有一丝尊重。
“每个月要投入多少钱?”我的心在滴血,但是居然话语没有了颤抖,可能是因为内心已经明白已经无可挽回,这次不是三番棋,是老婆亲自无脑状态中制定的赛制:一、番、棋!且败局已定。
“我算算啊!这里一笔,那里一笔。加起来是…”老婆比划着手指,我很害怕待会儿她将我拉过去。
果不其然,老婆说:“你坐过来。”
我大惊失色:“怎么?要借我的手指脚趾当计算器?我加起来只有2根,够不够用?”
老婆一脸嫌弃的样子:“你说什么呢?我呀,就是在想,以后这两笔收益啊,我们还是不要了。”说着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居然是满足的。
我在内心疯狂的呐喊,穿着一件极为容易撕开的衣服一下子就撕开自己的衣服然后疯狂的呐喊的那种状态,为了烘托气氛,最好安排一下有人从头喷些水那种场景,我都已经设想好了。我说:“有长期收益,居然不要?何况这收益还不是一定有的,老婆,你到底在想什么?还有,能不能收回,我们不投资了?”
老婆像看到外星人一样看着我:“林凡,你说啥呢?你知不知道你在说啥呢?”
我将老婆的身子摆正对着我:“老婆,你知不知道你在说啥呢?你在说两笔投资,投下去又说不要收益了。就不要说有没有收益,本都不一定回得来,那至少有个美好期望希望能有收益吧?你居然说不要!就算镜花水月,也有个美好愿景留着在心里呀!你说不要收益哦!我没听错吧?”
老婆说:“你吃错药啊?这么对我说话?本呀,就肯定收不回来的啦,至于收益嘛,我说不要自然是有原因的。”
我摇着老婆的手臂:“不是你那个在什么保险公司的那个整天说身边的这个生病、说周围的那个不得好死,然后鼓动别人买保险的小学同学对你教导有方吧?给你洗脑了?你看看,洗得连黑衣服都变白衬衫了!”
老婆说:“老公,你怕不是神经过敏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