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不能自己掌握,冥冥中好像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操控着这一切。”
她问:“韦苇什么原因?”然后看着我有点不解的神情,才不是很情愿的在后面加上了几个字,“什么原因走的?”
我摇摇头:“接到龙凤哥的电话,两个大男人就在电话里互相哭着,比大声,所以没问。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这方面,我一个大男人,还真的不知道。以前人说女人生孩子就是过鬼门关,但是怎么个鬼门关法,真不知道。你知道?”
刘晓玲说:“一般都是产后大出血什么的,或者羊水栓塞之类的,尤其是后者,说走就走的,毫无征兆的,最为凶险。”
“女性才是最伟大的。”我说,“不容易。”
刘晓玲看着我,像是看个怪物:“我还以为林凡是那种对女性有物化倾向的人呢!”
“你这样看我就大错特错了。我如果是是那样的人,可能现在的一切都不是这样的了。谁知道一个人有着很自我的倾向时候会是怎样的社会状态呢?这个设想就是薛定谔的猫。哎,今天挺累的,不想动了,就在这儿吧!”我指指沙滩,“没啥人,坐下躺下都成。”
这个位置貌似有点熟悉,一时间想不起来我是不是曾经在这个位置上逗留过。
刘晓玲说:“这个地方?你就不怕海浪涌上来把你给带走?”
我顺着她指的沙滩与海浪之间的距离,摇摇头:“除非是海啸了。可是刚才的地震时在外海,何况海也不深,掀不起大浪,何来海啸?更何况银海湾是个内湾,湾口那里就挡住了一切。你不躺下,我可躺下了啊!今个儿累,全方位的累,尤其是思想上的。哎,韦苇这事,让我难受。我形容不出来自己的感受,归根到底总结了,就是两字:难受!我先躺下了啊!”
我说完也没理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