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径直就躺下了,双手枕在脑后:“你呢?”
她笑笑:“一男一女躺在这儿,不是情侣,不像话啊!你躺吧!怎么说,我躺下都不合适。我就坐着呗!说真的,一旦躺下,我也会想那些不开心的事的。没事,你躺平!”
我没和她客气,从小读书在一起,就没客气过。我说的没客气过,不是说真的毫不客气,而是说在她面前,我不用隐藏着自己,而是可以很放松的状态去面对她。也许就是这样的状态面对她,所以心里从来激荡不起真正的那些火花和火苗,至于熊熊大火就更不用说了。好感是一定有的,但是从来没有一中很确切的执着要把它转化为感情甚至爱情。
我居然很快的就睡着了。没有丝毫的戒备,就在这公众海滩上睡着了。我累了,原本也可以说是累了但并不累,但是却全身无力。我觉得我是清醒的,但是又是懵懂的。
这是个什么地方啊?我好像来过,也是在一个夜里,一个有点诡异的夜里,海滩上空无一人,甚至连那些建筑物都给夜里不期而至的浓雾遮挡住了,隐隐约约的,似有还无,灯火不再通明,好像是电力系统给破坏了的缘故。只有海浪声和海风在相互交融着,你侬我侬,如同一对跳着恰恰的情侣,你进时我则退,你退时我就进,节奏刚刚好。我记得我身边有刘晓玲在啊!可是此刻却没有她的踪影,我坐了起来,看着沙滩上快到海浪能波及的位置,有两个隐隐的女人身影,在雾里飘逸着。
“你们是谁?”我抄两个身影喊了一句,这句话喊出来之后,感觉自己身子震了一下,然后浑身起了鸡皮疙瘩。我怕这么一喊,回头看着我的,是两个笑得很诡异的女人,就是聊斋上的那些女的标准化的笑容,一种让你毛骨悚然的笑容。想到这里我一下子就后悔了,我怕那样场景出现,因为我现在发现自己想站起来却站不起来,自己的脚板很疼,抬脚一看脚板底,正在流血,血淋淋的脚板下,还有两个铁蒺藜没有拔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