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尊木偶。我知道他的难受,我也知道我们的难受,我更明白自己的难受,明明是在梦里,却依然要承受这种痛苦。
张保仔似乎明白了一些,他再次作揖:“愚弟张宝就此告别。”
我也朝他做了个揖:“愿愚弟永安!”
眼见张保仔的样子开始逐渐缥缈起来,我和刘晓玲朝他挥挥手以示告别。就在他即将消失在空中的时候,他用尽全力说出了一段话:“石壁山中有宝藏,谁都可得须心善;三尺之下三两担,十丈通幽金不换。”然后,整个人就在空中不见了。
奇怪的是,龙凤哥也不见了。
我急了起来:“龙凤哥,你在哪里?别消失啊!你的孩子还在村里呢!”
人不见,可是声音还是传了过来:“我在照看着孩子。”听到这句话,我的心才放了下来。
我再转身看看刘晓玲,正好她也转身过来,双手掰着我的肩膀狠狠的摇了摇,我纳闷起来:“小铃铛,你干啥?”
“你是不是在做梦啊?”刘晓玲问我。
我茫然坐了起来,四处张望,我现在在海滩上,耳边有海风和海浪交织的声音,而我身边,刘晓玲刚把她的手从我肩膀上移开,“你刚才在说梦话呢!”
我问她:“我刚才说梦话?我睡着了吗?”
刘晓玲说:“你一来海滩上没多久就躺下了。不但打呼噜,还说梦话。”
“我真的说梦话?”想到这里,我的后背立马升起一股凉意,我还记得梦里的情景,张保仔像我作揖道别的样子,我眼前还是很清晰的呈现。“在梦里我好像和张保仔在对话,还有韦苇。韦苇就是霍小玉。”我叹了一口气。
刘晓玲很认真的问我:“你确定?”
我便将梦境复述了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