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服的吧?”我再度安慰自己,“站起来走两步没什么不可能。何况现在是在平行世界里。”在心里说‘平行世界’这四个字给自己听,貌似不会触发那把声音说的回到现实世界里的机制,起码现在我这样告诉自己了,也没有那把声音的提醒,要么就是拥有那把声音的人或神也是要睡眠的,而现在,是深夜。没有人能够抵触好好睡眠带来的矍铄精神。
酒精是好东西吗?可以是,可以不是。麻醉了的时候,对一些平日里具有恐惧意识的标的物或者行为的敏感度就下降了,甚至可以借此克服;但是也可不是好东西,当酒壮人胆后的行为举止在过了时效之后,要面临的状态是需要更大的勇气去面对和解决的,---现在就是这样,我想站起来,但不知道能不能战胜心魔站起来。
“妈的,这个项目一穷二白的都能让我林凡建立了起来,居然现在因为畏高症而在自己建设的这个项目里的房间中站不起来?说出来都让人笑话啊!林凡,你给我站起来!又不是站不起来,刚才都站起来了啊!”我告诫自己。以前我还真的不能深刻体会一下情形下为什么有些人就是不能改变,哪怕是有极度初级的情况下也是改变不了。现在,我深刻了,能深刻了,就一个畏高症,无非就是自己吓自己,以为自己会掉下去,其实这种几率小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除非自己有心跳下去,或者是来一场台风什么的将你刮下山起,甚至再极端一点,突然来一场地震将自己震下去?想到这里,心里突然就咯噔一下了,我不知道这“咯噔”代表什么意思,但是我知道,我的腿好像正在输入钙质一样,或者是眼前站着一种美,让自己就不自觉的强硬起来了。男人强硬起来,能征服整个世界和另一半的整个世界。…
我扶着墙,整个人就站立了起来,扶墙的手在整个身体支愣起来后顺便就按了开关,整间房间就亮堂了起来,玻璃屋一览无遗,气场和气质立马提升了起来,玻璃墙外远处隐约可见的海滩上酒店的那些灯光,便变弱了许多。我走了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