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为什么?”我差点脱口而出韦苇的名字,见龙凤哥一家都在看着我,我到了嘴边的名字硬生生的吞了回去。现在韦苇这个名字,实在不适合出现在众人之中,但是大家又都知道韦苇,总之这是一种很挠心的感受,想逃避却又不舍得,不舍得却又徒添伤感。只有时间能帮助我们将这浓烈的悲伤慢慢淡化一些。
龙凤哥见我脸色有点突变,顿时明白了一定是公司里出了什么问题,便将小宝宝从我手中接了过去,然后又递回给岳母,对我说:“有问题啊?有我呢!走!”当然有问题了,还关你事呢!你说要去,我求之不得。
他岳父母和父母见状边说:“工作要紧!孩子有我们照顾呢!去吧!”超我两挥挥手,“去吧!放心啦!孩子有我们看看呢!”
我边和龙凤哥往酒店大堂走了过去。在树林里,他反而走得快,我的脚却好像灌了铅,每一步都走得那么沉重。韦苇?不可能在出现在我们生活中啊!现在是平行世界吗?我不禁咬了自己的手臂一口,疼!
龙凤哥回过头来:“凡哥,怎么?腿上有铁块栓着?这么慢?”
我见已经离开了桂味王树屋的视线范围了,同时也看到了酒店大堂了,还是停了下来:“缓缓。有心事。人在走,心没走。”
“这么有哲理?你不是有什么坎儿迈不过去吧?就好像有些人有考试综合征一样,平时什么题目都能解,一到考试就紧张得什么都不懂了。刚才谁打电话来?什么情形让你这么紧张?你不是出现幻觉吧?”龙凤哥一通话说出来,将我想的都说中了。只是这幻觉,在这么晴朗的周六早上出现?那真的算是幻觉了!我生活的不是二次元世界、也不是平行世界啊!无端的冒出韦苇,或者说是另一个韦苇,怎么可能?
我看着他:“韦苇的事在你心里,都过去了吗?”
他看着我:“怎么这样说?你说放得下,那是骗人的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