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并着肩从东面拐来拐去的小路往树屋下山去了。
我说:“你岳父母这段时间有没有长吁短叹的?”
他顺手折了一条树枝,貌似无意识的抽着小路边上的植物:“当然有了。我爸妈呢,每次看着两个孩子的时候就不自觉的叹气,嘴里小声嘟囔着什么。我岳父母呢,表面上没什么,可是晚上我还是能听到很小声的抽泣声,不过白天又装作没事一样。其实哪能没事啊?我也走不出这事,但是还是那一句,生活还得继续是不?凡哥,你说现在就告诉我岳父母吗?我怎么觉得太唐突了。”
我说:“还要铺垫什么?别说你岳父母了,你刚才一听韦苇的名字就已经接近失控了。最多就是让医生在树屋下准备着咯!血压这玩意,可大可小的。我让若男把刚才那个‘韦苇’,哦,何什么那个女孩的监控画面给调出来,你在树屋的电视上接驳放出来,让他们看看咯!医生在树屋下随时准备好。”
龙凤哥想了一下:“那好!我给萧坚电话,让他叫医生过来。你给电话若男。”
两人停在小路上没走,分头致电。没一会,相对一笑,继续往树屋方向走。
等我们走到树屋下的时候,看到医生正提着急救箱从酒店大堂方向走来,是一位女医生呢!我便迎了上去,简单扼要的说了可能会有比较刺激血压的事情会发生后,女医生点点头表示知晓。
我俩上了露台,韦苇父母见了便问:“小林啊,你和那医生说什么呢?不是怕我血压高吧?放心放心,我知道你和小翔关心我们,我和老伴的血压还行。不用专门调医生过来啊!”
我笑笑:“伯父,不是啊!我知道您的血压能自己控制。这不,今天开始试业了,一下子涌入好几百人在度假村里,我们总得预先找医生以防万一啊!诶,既然您说血压能控制,那就让医生上来量一量?”没等他回应,我就招手让医生上来了。
韦苇爸爸点点头:“也好。我们自己量的,和医生还是有点差别的。听你的!听医生的!”他朝屋里喊了一嗓子:“老伴!亲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