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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三十章 新发现

    放下电话,我对和我并排而划且有点心不在焉的龙凤哥说:“看来我们的想法的还是符合市场对‘惊喜’这个词的要求的。”

    他心不在焉的哦哦两声,我也不好说些什么。两人只是有点机械的朝金帆顶方向划去。

    才下了几桨,电话又响了起来,我一看,是萧坚打过来的。

    “凡哥,你在哪里?”萧坚的语气短且急促。

    我心里咯噔一下,但是还是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打开免提:“在水库中划着艇呢?啥事?”一般是超出他的解题能力范围的事他才会给我电话的,而且语气这么急促,看来是急事,---我最怕这样的状态了,就怕,这是做了这个项目之后尤其是台风之夜出了问题之后这不好的预警系统无端端的未经我同意就在脑海里安了家,只要出现敏感词或者语气急促一点的,预警系统就警铃大作了。

    萧坚说:“何可莹打电话过来了!说能不能这两天安排再次见面?”

    旁边的龙凤哥一听,顿时手忙脚乱起来,慌乱之中甚至连船桨都弄丢在水面上了。

    龙凤哥这种反应当然是在我意料之中了,影视剧里多得是这样的反应了,都说影视剧里的情节源于生活,这不就是鲜活的写照吗?

    我淡淡的问龙凤哥:“怎么?反应这么大?”若在平时其他问题上他有这样的反应,我一定笑他的反应了。但是现在这问题和平时的完全不同,也许是思念亡妻的原因还是其他,假如何可莹真的是韦薇,那么也是一家人。既然是一家人,龙凤哥的反应也就是正常的反应了,无论反应大与小,---但是萧坚这一番话,好像是核反应堆的启动钥匙,啪的一下扭到start的位置上来了。

    他没直接回应我,而是在艇上俯身出去将船桨捞了回来后才说:“凡哥,你是知道的。”

    我的电话那头萧坚还在喂喂喂的喊着,我便回了一句:“你安排何可莹他们过来就行了。看看能腾出什么房间来,还有她有什么要求,列出来。我和龙凤哥等着你呢!”

    萧坚说了声好就盖了电话。我还真的从来没有担心过他具体的安排,所以,细节上的事情,我不给建议了,除非我有比较特别的要求,否则多一句话都不会在我和他之间发出。

    龙凤哥明显坐不住了,好像有根钉子在不

    停戳他的屁股似的。我透过来自山顶隐隐微弱的光亮还有艇身的led灯看到他脸上透露出一种按捺不住的急切。我问他:“是不是听了这电话就像马上回去告诉你岳父母啊?”

    他听我这么直接拆穿他,才松弛了下来:“凡哥,你是知道的。哎,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些天来,我的心情也许也让大家的心情没那么的好。所以,你说着消息算不算是好消息呢?”

    我想都没想就直接说了:“当然算是好消息了!对你岳父母的一辈子来说,韦薇的重新出现,算是一种有遗憾的安慰吧!你想想,韦薇两三岁的时候就给人拐走了,对于任何做父母的人来说,孩子的离散就是最痛啊!然后寻找这么久都没找到,有了韦苇之后,本来也就逐渐淡忘至少是那么部分的痛吧!然后韦苇遇上你,两老心情当然就开始好转了不是?再有了双胞胎,心情就无以复加的好。但是,谁有知道天意如此呢?韦苇走了,这种打击说实话,我们作为你的朋友都难以接受,更不要说你和你岳父母作为当时的感受了。谁又能想到,这世事又是如此的九转曲折呢?韦薇的出现,还是你亲手挑选出来的。就这么戏剧性的回来了!这事说来对你岳父母来说,只能用跌宕起伏了作为感受了。而韦苇和韦薇俩姐妹,就怎么都不能见上一面。就差这么几天。哎,不过我想要说的是,龙凤哥你也不要觉得这样的阴差阳错就是必然的。也许,韦苇没有走的话,你在甄选客户的时候也不会选到韦薇啊!生活就是如此。哎,我说了这么多,你也许听进去了,也许一句都没听进去。此刻你一定是在想马上回去告诉你岳父母是吧?或者在准备反驳我‘电话不行,我一定要亲口告诉他们’?”筆趣庫

    龙凤哥微笑着摇头:“我说凡哥啊你,是不是蛔虫属性?这样也知道?”

    我也笑了:“咱们干营销活的,哪个不是蛔虫属性?不知道对方想什么,那我们能做什么?还愣着干什么?要么跳水游回岸边去,要么赶紧划到岸边去!”

    他真的就站了起来,看来还真的是想快点回到岸上去,难倒想跳水游回去不成?我说:“你干啥?真的要跳水啊?那还不如打电话呢?”

    这家伙就失魂落魄的从裤兜里掏出电话,准备打。至于

    在皮划艇上站着会失去平衡这事,看来他是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然后就华丽丽的的连人带手机扑咚调掉到了水里。我甚至连提醒他不要站着都来不及,人就已经在水里了。

    我大叹一声后,伸出船桨递了过去:“你呀你!赶紧的!上来上来!”

    他从水里钻出来,抹了一把脸:“嘿嘿,我还是游回岸边吧!手机我不捞了。你在艇身边上刻上落水地点即可,明天我

    再来捞。”看看,这就是龙凤哥,在任何时候只要是氛围适合的,他就很乐观。居然刻舟求剑也现实演绎了一次。

    我又叹了一口气:“走吧走吧!你走吧!手机我替你捞呗!”水库的水够清澈,没啥杂质,手机捞上来,清理掉水分,应该问题不大。

    他朝我说了声谢谢后就往岸上游过去了,我自己一个人就在这静静的夜里,透着艇身的led光,隐隐约约的看到水下约莫一米多的地方,龙凤哥的香槟色手机只露出一角,静静地躺在水底碎石堆中。我看过去,还真的不太好捞,貌似手机所处的位置是一条不深不浅的水下小沟。

    “哎,想不到我林凡居然要半夜在这水库里捞手机。”我自言自语说了两句之后,脱剩底裤后,轻轻地扶着艇身下了水。

    我没有一个筋斗钻入水中去用手捞手机的原因是因为这个位置应该不会超过两米,我直接用两个脚趾就能将他的手机夹上来,可是这样的话,我就看不清楚手机具体的位置,只能靠脚趾的的触觉来判断了。

    脚趾慢慢的摸索着到了手机所在小沟,我再踮起脚尖,轻轻的碰到了手机,然后用两个脚趾将手机轻轻的夹着,再在水里缓慢的将整条腿像是打坐般的折返回来,紧接着用手把手机紧紧攥住。

    等把手机放在艇身的led灯下查看的时候才发现,我夹上来的不是手机,而是一块非常形似手机形状大小的金属板,再认真看看,金属板上有些类似刻字的凹凸。

    “天啊!我不是找到张保仔的宝藏了吧?!”突然之间,我就想起了我曾经做过的梦,关于和张保仔曾经一起看戏聊天的梦,还有关于他宝藏的梦,还有在祠堂墙角那本线装书的内容。想到这里,我竟然不住的颤抖起来。当然颤抖了,这大半夜在水库里能不冷?想到张保仔的宝藏,能不颤抖?!

    我揉了揉被有点冷的水库水侵入的眼睛,想看清楚手中的金属牌子表面上凹进去的到底是什么图案时,手却不自然的一抖,这牌子就再度滑进了水里,以之字形的状态晃悠悠的向水底坠了下去。我一下子就急了,下意识的就一头扎进水里,手脚并用的想阻止它回到水底。我的动作是徒劳的,借助艇身led光,我看着那块牌子就这么晃荡进了水底那小沟位置,还斜插在水底的碎石下,这斜插的位置,似乎是有条缝隙,以至于牌子这么恰如其分的塞了进去,而手机却没见踪影,可能比金属牌子更为巧合的斜插进到缝隙里去了。

    我赶紧把头从水里抬起来回到水面上呼吸,刚才下意识的扎进水里,根本就没做好深呼吸,就是怕看不清楚牌子跌落的位置而急着埋头水里去的。

    我朝岸上大喊:“龙凤哥!龙凤哥!”我想他来帮帮忙。喊了两声后,没见他回应,平时不见他跑得这么快!

    看来回去告诉岳父母关于韦薇的事情比我现在要捞的东西要重要的多。换位思考,我也会第一时间回去的。

    见只有我的声音在水库上空回荡,还有不时从山顶隐约传来的欢笑声,心里顿时涌上打量关于黑夜精灵前来好事观望的场景,我在水中不禁打了个冷战,想了一下,想赶紧一个俯身箍着艇身,一个半鹞子翻身,滚回艇里去,可是这一下子居然没有翻进去,我整个人还是在水里呢!真的是见到了黑夜精灵不成?

    在水里待了好一会儿,让因为刚才那种想象力涌现出来的黑夜精灵全都散去之后,我才坐了起来,脑海里在急速的想方设法该怎么办,这个位置怎么做记号呢?真的刻舟求剑啊?那叫刻舟求贱。我朝岸上又喊了一声:“有人吗?”

    正在这个时候,岸上有一束光朝我射了过来:“谁啊?刚才谁在喊?林凡吗?”

    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张小飞来也!哦,他从机场回来了,这小子,开车就是快!何况今天送何可莹去机场是开着潘若安的大

    牛,还不是有多快就开多快?!

    想了一秒钟,我朝他挥挥手:“小飞,快点!我在水里抽筋啦!”这就是我想了一秒钟后的决定,我要对他张小飞玩一次狼来了的游戏。如果给他识破,会不会让他从此不再信任我所说的呢?当然不会啦!张小飞是谁啊,是个连水库都心甘情愿拱手相让的好伙伴,我这测试还真的不算什么。何况,他也没少捉弄我。

    张小飞赶紧从大坝飞奔下来,边跑边脱衣服,黑夜中我也能看到他那庞大身躯显露出来的白肉。他一边跑一边朝我喊:‘坚持啊!我就来了啊!’

    我冲着他喊:‘快点啊!我就要沉下去了。这里水虽然不太深,刚过我脖子,可是我的脚给水底的沟卡住了,我不够力浮起来呼吸啦!’

    张小飞鼓励着我:‘林凡,你可以要坚持住啊!’说着他就已经到了水边,然后听见一声巨响,张小飞那庞大的身躯已然扑了下水,朝我游来。

    我埋怨他说:‘大哥,你下水就下水啊!干嘛扑咚一下下水,你看,你这一下水,马上就起了差不多一米搞的浪头朝我打来了。’

    他边游边说:‘你少给我啰嗦!等着!’然后游到我身边,一个猛子扎下水里去,将我假装卡住的脚从碎石缝隙里给拔了出来,再接着将我整个人推上了艇里去。

    我喘着气对他说:‘谢谢你啊!不然我就今天就得在水里长眠了啊!谢谢啊!我谢谢你啊!啊啊啊,不好意思,我逗你玩呢!’

    然后张小飞瞪着我,借助led灯,我看到他的眼神有点复杂,我突然就有点不安了,还真的不该这么捉弄搭档,尤其是在水里。我正准备说对不起,便见张小飞的大胖脸裂开了笑容:‘嗨,我还以为你说啥呢!就算是一条狗掉下水啊,我也会跳进水里救的!’

    我愣住了:‘大哥,不带你这样说话的,什么狗啊!啥意思你?!’

    然后两人在水里你推我搡的,索性就在水里仰泳起来,以手作枕,在水里躺看满天的星星。当然了,我比较

    吃力,毕竟我瘦,要保持仰泳的姿势尽量静止不动还是有困难。张小飞就不同了,三百斤的身躯躺在水面上,就好像蓝鲸浮上水面…

    嗯嗯,不好意思,以上的都是我想象出来的场景,虽然说是想象,可是也基本上八九不离十吧?我们这团伙的所有成员,什么事都是感同身受的。

    可现在事实的场景是这样的:

    “小飞,快点!我在水里抽筋啦!”我狂喊着,既然是要演绎狼来了这个节目,怎么都要入戏三分才行啊!我马上加了三个字,“要沉啦!”

    没想到这三个字却让张小飞急促的语气顿时变得缓和起来,他在大坝上原地来了个急刹车,慢悠悠的说:“那你就沉下去吧!”

    诶?啥意思?给他识破了?我才开始狼来了呢,就给识破了?

    我继续喊:“你快点啊!我…”我故意演绎了一下给水呛了一口的样子,“顶不住了!”

    张小飞的手电筒照

    射着我:“编,继续编!”

    看来是给识破了。我一拍水面:“靠!玩一出狼来了都不行!”

    张小飞慢悠悠的从岸边拖出一条充气艇,爬上去朝我划来:“你不是不会玩,你是玩脱啦!”

    我顺势一撑,翻到了艇里:“我怎么就玩脱了?万一是真的溺水了呢?”

    他认真起来:“好,你这案例还真的让我有了两个认识点啊!”

    “啥意思你?”我还没听见过他这么认真的语气。

    “一,你说你溺水。溺水就要快嗝屁的阶段,人是慌乱的,还出不了声。你还清晰得很叫我快救你,这不是明摆着的狼来了吗?”他颇为自信,“二,你是老板,你去而一个人在这水库里玩水,万一出问题呢?保安呢?这是个大漏洞啊!好,就算你在玩水时候保安看见了,你把保安给撵走了,那么保安还真的走了或者没对你进行劝阻的,保安失职啊!我这水库,从来没死过人,我可不想一死就死个老板啊!而且这个老板还是项目的创始人!这事我得管!万一以后有客人偷偷下来呢?没人管啊?这不行!”

    我对张小飞的反应既在意料之中,也在意料之外。意料之外是因为他的反应似乎有点大了的,直接升华到生与死的问题上了。但是对于这样的升华,我当然是高兴的,因为不仅仅只有我一个人去这样构想,如果只有我一个人这样构想,让我一个人怎么能单独负重抬着这个这个项目前行呢?我可不是大力士。思想上的巨人不代表能完全身体力行,还是要有团队的协助才行。他有这样的反应,我当然感受到一种幸福了,这种幸福感,其实就是一种环境安全感。

    我问:“那、该怎么办?你的反应挺大啊!”

    张小飞不由分说,往岸边划:“走啊!开会啊!抓人来开会啊!老朱!萧坚!紫萱!龙凤哥!哦,还有保安班长!都干啥的呢?万一有客人今晚就溜下来呢?谁负责啊?别来个项目还没开始就出大问题!这个不能忽视!你说现在我俩在这里就还能看着,可是这事不该是我和你做的啊!不是我们的工作范围。如果是,还要保安来干啥?!走啊!你倒是划啊!”

    我指指水下:“这、龙凤哥的手机还在水下呢!刚才掉了下去,他又急着回去…”

    “我靠!有啥事还比手机在手还要急呢?我送何可莹回三亚,这女的啊,说话模棱两可,还真的让龙凤哥难受。”小飞急起来,说话就像加特林,突突突的不带喘气。

    我拽住他艇上的绳子,让他动弹不得:“回来啊!刚才何可莹给电话萧坚了,说能不能这两天过来认亲!所以龙凤哥听了激动起来,手机就掉水里了…”

    “那也,哦,可以理解!可是我们在水里这事就不能理解了啊!开会!不对,叫他们过来开会!我和你在这里守着。”小飞说,“对了额,你怎么还不走?人家泡妞,你泡水!”

    我指指水下:“我刚才捞了起来啊!”

    “手机捞了起来就好啊!那就走啊!”他就是连珠炮,不容分说的那种。

    我再次指指水下:“我捞

    起来的是一块金属牌子,手机大小,上面镌刻着字。可是你以来,我的手一抖,这牌子又回水里去了。我不能走啊!走了就不记得这具体位置啦!我怀疑我刚才捞到的是张保仔藏在这儿的东西!”我激动起来,声音大了一些。

    “啥?你说啥?张保仔的东西?我的天啊!不是你做梦里的那些吧?对了,就是祠堂墙角里说的那些玩意?”这儿下轮到张小飞激动起来了,他拍着水就往回划,“那不能走!反正我和你就要看着这水面的。现在打电话叫他们来就是了!我和你潜水捞这玩意去!”

    我两手一摊:“我怎么捞?没灯!这led灯你也是知道的,就一装饰!要不你上岸去你小屋里拿灯过来?”

    “瞧你的记性!还说ceo呢!”他划了过来,打开我的皮划艇艇身前面的容纳箱,伸手摸了一下,“喏,头灯!我戴着!你潜水下去捞!哦,还有一支锚,钓鱼时候可以用的,现在可以作为具体位置定位啊!这锚,就是古代的gps,哦不,现在不说gps,这是我们的北斗!喏,还有潜水镜!还有太阳镜!不要问为什么这个容纳箱里有这么多万一!肯定不是你放的,我放的!我为什么放这些东西进来?你别问!反正这铺垫就到这里是刚刚好的!就算你是影视剧编剧也不够我想得周到!废话少说,快,你潜水下去!”

    “我?为什么是我?”我问。

    “靠!难倒是我啊?你看看我这三百斤,怎么潜?!”他指指自己的身躯,“我当当你的浮台算了。”

    我怎么就忘了这一茬呢?他能潜水下去的话,这水库的水平面立即能升高一米。

    我连连点头:“嗯,还是你高!水平高!那我潜下水去咯!诶,你倒是打电话啊!不对不对,我的潜水水平不行,叫矮仔成来?不行不行,暂时不行!池塘里捞起来的银锭和祠堂那本线装书我们都还没捂热就给他拿走了,这水库里的如果真的是宝藏

    ,也不要给他知道,就你和我知道好了!小强的水性使我们项目里最好的,而且还听话听教。我突然就有了我俩独吞的念头了。嘿嘿,小飞,你说呢?”

    张小飞整个人趴在皮划艇上准备打电话,听我这么一说,他就停了下来:“你这么一说,把爷我给整笑了啊!”

    我愣了一下:“想不到你的觉悟这么高啊!其实我的觉悟也高啊!我只是想搂着这些金银财宝睡上一晚就好了。要独吞,还真的不敢。诶,你笑的意思就这?”

    张小飞说:“凡哥,你的说的‘独吞’,是一个人啊!两个人就不叫‘独吞’了啊!如果真的想要‘独吞’,我俩就得合体,口风不能漏啊!那还叫他们来开会不?还叫矮仔成来捞不?或者小强来捞?明天早上还真的不能让客人来游玩呢!”

    我想了一下:“明早还是要然给客人来玩的。只是我们不能让客人知道这个位置而已了。这样吧!今晚我们先捞上一会儿,然后看实际情况咯!如果还有什么没捞到的,就用这支锚沉下水去,绳子上拴一个浮水枕,喏,你皮划艇上的靠背啊,拆下来就是。哎,现在

    就拆啊!先定位。不然越捞越远。”

    张小飞就按照我说的将锚和浮水枕先做了个定位,然后戴上头灯,趴在皮划艇上,头朝水面以下照射着:“你下水啊!”

    我嘟囔着:“倒不如你直接跳水好了!一跳下来,整个水库的水都给你扑没了,我直接就捡好了。”

    张小飞说:“别啰嗦啊!赶紧的。”

    我以前倒是在电视上看过潜水员在海里潜水,捞取水下宝藏什么的,有金币金器银币银器什么的,还有些什么陶瓷啊,甚至还有几百前年的葡萄酒,看了之有两个字形容自己的感受,就是羡慕两字。想不到在这个夜里,我居然也能和那些电视上看到过的潜水员,在一个意想不到的地方下水捞东西了!

    我深呼吸一口气,一口气就扎了下去。然后又浮了上来…

    “怎么?这么快就捞到了?”张小飞这话明显带着不屑。

    “捞个毛线!忘记戴潜水镜!”我抹了一把脸,“潜水镜递给我。”

    他把潜水镜递给我,见我戴好了,在我猝不及防的状态给他又推了下水:“赶紧的!”

    “靠!”用一个词表示了不满之后,我一个猛子扎了下去,借助张小飞的头灯照射范围,我看见了刚才不愿意到我手里的那块金属牌子的一角。心中大喜,便伸手去轻轻的捏着,从缝隙抽了出来,紧紧攥着。

    我从水底迅速浮了上来:“小飞,我捞到啦!哈哈!”第一时间将金属牌子递给他,“哈哈!我们发达了不是?”

    张小飞接了过去,却没有惊喜。

    我奇怪了,难道是张小飞见多识广,所以见怪不怪?我问他:“怎么?这可是文物啊!”

    “文物?我还没听见过水果手机有文物出品呢!”他举起手中的物品在我眼前晃了晃,“大哥,你是近视吗?这是手机!”

    这可不怪得我,在水下视线怎么会好呢?何况这手机和刚才那块金属牌子在形状和厚度以及颜色上都差不多啊!我又是那种有点怕水的主儿,能摸上来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我移开潜水镜一看,果然是龙凤哥的手机。这阴差阳错的,想要捞手机的时候却摸到了金属牌子,想要金属牌子的时候却又摸回了手机。

    “这也行啊!起码摸回他的手机。”我把手机扔到充气艇上,“那就继续咯!”

    “你等会儿!到底水底有没有东西啊!”张小飞突然就怀疑起来,“你是在骗我和你一起在这夜里鸳鸯戏水是吧?”玩笑其实他也是能开的,而且是非常会开的那种,只是平时开玩笑的本职工作给龙凤哥抢了去。

    我指指他:“你?和你鸳鸯戏水?别了!和你?这可颠覆了鸳鸯戏水的美好意境啊!看来不摸到那玩意,我的清白可就给你毁了啊!”

    没等他说,我就又潜水了下去,这次我潜到

    水底,是鼻子几乎都碰到水底碎石的程度,还好,水底没啥淤泥,加上我是屏住呼吸的,水底实现还是很清晰的。借助头灯的照射,我看见了缝隙里那块金属牌子,便用刚才钳夹手机的手势,轻轻的顺着缝隙抽了出来,想到有前车之鉴,便紧紧的攥在了手中。还有一口气至少能屏住十来秒,我便再度侧头往缝隙里看,在隐隐的折射光里,似乎还有一些构件在缝隙里互相勾连着。摸还是不摸?不摸!我的心里立刻就确定了这个想法。构件足够吸引我,但是万一我的手给卡住了,心里一慌,这十来秒还真的不够用,那不是很容易就给张小飞一语成谶?!别!我还是先上来吧!诱惑有,还足够,但是跑不出我们的手心不是?!

    我浮了上来:“md,什么都没有!”

    张小飞哼哼两声:“都说了,你就是骗我和你鸳鸯戏水而已啦!”

    我若无其事的将金属牌子扔到充气艇上:“看看啦!就是这块!水下还有一些构件,应该是其他东西。”

    张小飞乐了:“嘿嘿,还真的有货啊!我看看!”他拿起那块金属牌子在头灯下看了看,“还真的是文物啊!应该是银制的哦!看不清楚啥文字。”

    我说:“我没骗你吧?我都说了我梦见张保仔他告诉我的啊!在水里有宝藏。一开始我还以为是荒唐一梦,没想到还真的有。”

    张小飞警惕的望了望周围:“这事还是别说出去!我们先自得其乐一段时间再说。看看我们能不能成为文物鉴定专家。”

    轮到我乐了:“且!还文物专家!你呀,一看就是文物贩子的潜质!读书不见你这么好学,对文物的学习热情还挺高涨啊你!”

    两人说话间,大坝上照射来一束手电光,紧接着一把声音传来:“谁在水库里?上来!”凶神恶煞一般的语气,怎么这么熟悉?我的心里一怵,好像上次在山顶给人敲了头也是这把声音。

    我还真的不希

    望这把声音距离我们越来越近:“哦!我是林凡!我和张总在水里划艇呢!”

    那束光照射到我身上停留了好几秒后才相信我是林凡:“哦哦哦,林总不好意思!我刚才经过的时候是程总和你在水里,现在是张总啊!好的。我去那边巡逻了。”

    我看着张小飞:“好像又有人巡逻啊!”

    张小飞摇摇头:“不足够啊!”

    我说:“这是个难题,很难预防客人下来啊!哦,对了,让若男解决这问题就好了。比如客人定位什么的,只要带着手机来,我们就提醒客人不能在某些时候去某些位置。”

    “嗯,这个好!但是不带手机的呢?主要的是我们在度假村内是以刷脸和指纹系统通行的。怎么破?”张小飞问。

    我说:“还是交给若男吧!”

    “那还犹豫什么?继续啊!你说还有构件,还不行动?”显然,他给构件吸引了。

    “如果这是文物,我们不上交是不是隐瞒不报啊?”我问他。

    “谁定义的?现在就只是我和和你知道,第三人知道的话,不是你泄露还有谁?”张小飞先来将了一军。

    “好好好好。我发誓可以吧?哦,我们发誓可以吧?谁泄露出去的,不得好死还是死得好惨?”我笑着问他。

    “md,一定要发毒誓的吗?!就发誓如果谁泄露出去了,在自己老婆面前就不能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哈哈,这样发誓咯!”张小飞笑了起来。

    “靠!这个太狠了!”我心里难免有点心戚戚的,情不自禁的往自己两腿间看了看。

    “看啥呀!不泄、露的话,就是真男人!”张小飞哈哈大笑起来,“下水啊!”

    我深呼吸一口气,准备潜的时候,又停住了:“不好意思,潜水镜还不习惯戴。嘿嘿!”

    “一看你就知道是什么人啦!作为男人,当然希望不戴…”他坏坏的一笑,“潜水镜啦!”

    “md,误导人!”我戴好潜水镜,深呼吸一口气,再度扎进水里。

    这次小飞的头灯照射得倒是很贴心到位,我在水里当时就感叹了,这是个被水库耽搁了的奥斯卡最佳灯光师啊!劲儿没用到电影拍摄上,反倒用到水下考古,哦应该是水下搜寻文物去了,盗墓这个词不对,在水库这里甚至在我们项目范围内用不上。

    借助灯光,再次看到了那几件构件,似乎纠结在一起的样子,碎石在水上看下去就是小石块,其实到了水下一看,都是手臂长短的大石头,搬运走是不现实的,至少是在现有条件下不现实。我只能小心翼翼的伸手进去,轻轻的抽取,我怕太大力了,碎石塌下来压着我的手,我就留在水面以下了。

    这几件构件是纠结在一起的,我抽着出来,看来能在这扁扁的缝隙里全部抽出来,等快到缝隙边上的时候,卡住了。我不敢大力,因为我得浮上水面喘口气。

    “怎么?你是阿根廷国家队的队长了?”张小飞问我。我知道他的意思,阿根廷队长不就是梅西,没戏嘛!这个时候玩谐音梗,得扣钱。

    “不是啊!我只是张小飞去吉瑞家做客,敲门进去,卡门了!”你玩谐音梗,我也玩。吉瑞就是动画片《猫和老鼠》里那只小老鼠。

    “哦,那就是有戏喽!”他咧开嘴笑了,“要不要明天我去海边找一套潜水装备过来?”这小子倒也想得周到。

    “嗨,那不就公告天下了?你说你是不是傻?”我问他。

    他一拍脑袋:“对呀!盗墓这事,不能广而告之。尤其是我们项目里,最不能给知道的就是紫萱,过来小强,再过来…”

    “我告诉你,就除了你和我,还有龙凤哥之外,其他人都不能知道。现在若是龙凤哥也不知道的话,就连他也不能知道就最好了。只有我和你知道啊!”我说。其实我心里明白,这些东西真的是文物的话,最终的归处一定会是在博物馆里静静的射灯下,旁边有一块小小的身份铭牌,墙上挂着一块简介。“还有,咱们这不叫盗墓。你是不是盗墓笔记看多了?这水库山塘什么的,你名下的不动产啊!你在你家里打扫卫生,打扫出来的玩意,是垃圾还是文物,谁知道呢?总不可能文物就收,垃

    圾不理吧?”

    张小飞一听,嘿嘿笑起来:“对啊!这歪理我听了心中舒坦。现在先不说什么,捞出来再说。你,快点!”

    我第三度深呼吸,然后再次扎进水里去。在缝隙位置用了三秒钟看清楚那几件构件勾连的样子后,伸手轻轻侧着抖了好几下,那几件构件就逐渐散了开来,我便一一的将其攥住,在屏住呼吸的最后两秒钟前浮了上来:“md,还真的有货!”

    张小飞看看大坝上那一束远去的手电筒光线后,才小声的说:“真的?”

    我把手上的构件扔到充气艇上:“我也没看!来,给个灯光!”

    头灯一照,两人激动起来。我滴乖乖,12345,刚好可以上山打老虎。五件,加上之前的金属牌子,六件物品。这五件构件原来是三支金簪,还带着宝石配饰的,小巧玲珑;另外两件却是银簪,也有宝石配饰,难怪几件勾连在一起拽拉不开了。

    我俩做贼似的看看周围,没啥动静。我说:“如果是影视剧里这个时候,周围就算不出现突兀的人啊,也会出现背景声音比如猫头鹰什么之类的鸟类在夜里嘎嘎叫上两声下我们的声音的啊!奇怪,怎么不符合影视剧规律呢?”

    张小飞说:“你是不是影视剧看多了?还说我?看看这六件玩意,怎么办?”

    我们仔仔细细的看了看着六件东西,脑海里迅速对比了很多在中央九台十台看过的文物挖掘尤其是岷江张献忠江口沉银场景里江底那些宝贝,很是眼熟,风格都差不多,像是清朝的风格。

    我说:“嗯,应该是清朝的玩意了。我们自己研究一下再说咯!要上交的话,我们也得自己研究够再说。嗨,想不到这水库里还真的有宝贝!谁想到张保仔会将这些宝藏放在这山里呢?真想不到!看来我这梦还真的有点灵验。梦里张保仔说了半句就不说了。说那半句,就是说宝藏在山里的意思。难道这水库在清朝时候是没有水的?”

    张小飞笑了:“那就问问矮仔成啊!还有,这些所谓的文物,现在还不是文物嘛!文物文物,是要鉴定后才知道的。我们在这方面的知识算是文盲,不过就是在我家清理出来的

    垃圾而已啦!”

    我说:“之前廖辉那奔驰车一屁股撞塌的祠堂墙角,线装书里的内容好像没说过这事。这事啊,恕我们觉悟暂时没有提升吧!不是想据为己有,而是想自己提升一下文物研究的水平,这说辞怎么样?”

    张小飞问:“还记得线装书里说啥了吗?”

    我说:“手机有照相。我先爬上来再说。”我爬上了艇里,整理了一下,打开手机,翻到相册里的照片,线装书的那内容就出现了,“哦,《庚午张宝上岸记事》,嘉庆庚午孟夏,张保仔一等人,至芙蓉沙投诚,自更新名张宝,获守备戴花翎,然南海岸未知,旋即带兵出海,勇猛剿盗得赏,海患自此终结,庚午恶月

    某日,张宝不请自来,夜登银海湾畔,众人皆闻溃逃,唯吾酣睡岸边,未得及时藏匿,遂埋蒺藜岸沙,张宝十数中计,但见石壁灯火,隐听大戏之腔,众匪皆预冲杀,宝曰今番求和,非昔日之盗道,遂独往石壁村,村口站一老朽,大呼张宝来否,宝惊其技防之,恭敬求之医伤,老朽笑邀听戏,席间诉已招安,今效廉颇负荆,老朽击节叫好,秘言授耳促膝,勿忘台湾郑氏,行将澎湖驻之,意求中华一统,宝则言听心服,嘱属奉银百两,老朽退却不能,取一银掷池塘,九银埋墙镇地。这说了最后的事。之前有没有说过山里藏银的事,没有线索。但是在梦里张张保仔告诉过我呢!看来这事…”筆趣庫

    “…应该是真的。嘿嘿!实不相瞒,我独个儿在水库的时候,也在水下捞过一块金属牌子,这事我可从来没告诉过谁啊!”张小飞看着我,“你林凡是我第一个信任的人。”

    我指着他:“你小子,原来默不作声是有原因的!莫非这金属牌子和你之前摸到的是同一形状?”

    张小飞再看看这金属牌子:“嗯,貌似一样的呢!你看看这边上,有上中下三个孔,我捞到的那块也是。应该是用什么线穿起来的。”

    “啊?那和张献忠江口沉银的金册不是一个模式?!不过我们的是银册。有故事啊!”我说,“靠!张献忠沉银,张保仔藏银,你张小飞摸银。你们张家干的事儿挺多,真牛!”

    张小飞一听:“嗯,你还挺会总结啊!不过,貌似你说的两位姓张的,都是‘打家劫舍’的主儿啊!我不同。”

    “得了吧你,没啥分别啊!”我一边说,一边开始划艇,“走吧!今晚不捞了。”做了浮球标记,还不走人啊!我全身都可是发抖了,应该是饿了,在这寂静的夜里,在空旷的水库中央,我的肚子居然唱歌,还是挺大声的那种。

    张小飞听了,有点疑惑:“我的肚子不应该这么清脆的声音啊!虽然我也饿了。好吧!上岸去!厨师应该准备好了我的宵夜,算你有口福。今晚烧鸡!嘿嘿!我送何可莹去机场前和他说的。嗯,我就好这口!哦哦,还要谢谢你啊!每次送这么多鸡上山来。”筆趣庫

    一听这话,我立刻找到了三个点在水库发生的现象答案:一是为什么张小飞一直能保持三百斤的体重;二是为什么我送上山来的鸡鸭们都不能长命百岁,而且在有限的生命里飞翔能力进化得很好,总是目睹同伴给毫不留情的嘎嘎了,你有翅膀的话,若在旁边不恐惧不赶紧进化飞翔的功能那就是等死咯;三是每次张小飞都说最喜欢吃的是鸡翅膀!

    “敢情我就一送鸡的?”我问。

    “我今天不也送机嘛!这有啥?都是为人民服务啊!走走走!”他也开始划了起来。

    等一切都安顿好之后,我不得不说,就算我这种意志还算可以的人,在饥肠辘辘的时候,还是在夜里,看着灯下一只浑身散发着油性棕色的烧鸡时候,就不要说意志的问题了。我觉得人啊,哪怕意志坚硬如铁的时候,在两个时候就能打垮对方坚持的意志:一是先对对方严刑拷打(一定是对方死都要不投降的那种,然后送入五星酒店的总统套房的高床软枕给他睡觉,但是到早上四点多最困的时候就叫醒他然后准备再次严刑拷打,如果想要继续睡个好觉,那么就请招了吧!二就是

    现在这样,在荒山野岭里捆绑着不愿意招供的人(前提是饿他几天又饿不死的样子,在他面前摆上一罐冰镇可乐,然后当着他的面扯下一条香喷喷的烧鸡鸡腿,问他招不招!不招的话,就把鸡腿丢在地上,白云乌头谁抢到了就谁吃哪种状态(不过这种状态我是不赞成的,毕竟给狗吃的骨头就好了,何必为了招供而连自己的委屈了呢?。我现在就处于第二种状态中。

    “我不客气了啊!”话还没说完我就扯下了一条鸡腿,嘶啦一声真的悦耳动听,然后再塞进嘴里,用牙齿撕扯这香喷喷的鸡肉,咀嚼,再咀嚼,然后冰镇可乐啪的一下打开,咕嘟咕嘟的喝上两口,所谓的快意人生不过如此了。白云乌头倒是守规矩,老老实实的蹲在一旁,没有他爸张小飞的命令,两人哦两狗可是不敢造次的。

    我赶紧咬完鸡肉,将鸡骨头递给了白云,四蹄踏雪的它比较让我欢喜,而全身雪白整个头却是黑色的乌头我不是很喜欢。白云舔舔舌头,对着他爸张小飞呜呜两声,张小飞这才说句吃吧!这白云才抱住了骨头趴在地上啃起来。这下轮到乌头不干了,也呜呜的叫。张小飞正在看着金属牌子呢,有点不耐烦,嘟囔了两句后一把扯下鸡屁股丢给了乌头,乌头顿时也欢天喜地了。筆趣庫

    我说:“小飞,你俩孩子还挺不错啊!”

    张小飞嗯啊了两句发现我在赚他便宜,抬起头来看着我,也不恼怒,嘿嘿笑了两声,转身从旁边的抽屉底最底下摸出了一块几乎一模一样的金属牌子,然后看看周围,压低声音对我说:“你看看。对比一下。我研究了好久,就是不识字。还有那些图案,不认识!”

    我擦了擦手,接过来认真的对比了一下,然后一本正经的对正在扯鸡腿的人小飞说:“嗯,你确实不会懂!你看看啊!这些图案,我也不懂。”

    他差点就噎着了!

    我

    说:“不懂就不懂啊!这事不能装懂。不过我看了看着三只金簪,怎么不像黄金呢?”

    张小飞说:“哦,不像?”

    我说:“我看江口沉银的专辑里,那些金簪…哦哦哦,我明白了,长期泡在水里,怎么会有光泽呢?嗯嗯,我还以为是黄铜呢!”

    “那打磨一下?”张小飞问我,“那不就知道是铜还是黄金了。”

    “去你的,打磨了就等于将历史都打磨掉了!这些你保管好。咱们有时间再研究一下。哎,就一只鸡啊!其他呢?”我问。

    “鸡汤面条啊!”张小飞说,“待会儿就上来的。对了,如果我们要继续捞,对他们怎么说。”

    “这事我想过了。第一,饥饿营销庄家铭的花岗岩马克杯。之前我们不是做了不好马克杯吗?预定的人也不少。现在开始要饥饿营销了。也就是说,暂时不让庄家铭团队下水底取石头制造马克杯了。这样的话,没人下水,就不容易发现这秘密啊!”我说。

    “这个建议好!一举两得。”张小飞点赞了,“那还有呢?”

    我说:“第二,这事坚决不能告诉管委会和村委。至少是在有些事情确认之前是不能告诉他们的。不然啊,你看看村委,到时候说都是

    他们的,这怎么办?这还不算是棘手的,就怕村里有些人贪心不足蛇吞象说我们早就捞了很多,才拿出一点来,那个时候你怎么死出来很多金银珠宝呢?其次,不能让管委会知道呢,也有有原因的,如果说是在水库里找到的,那么来个什么水下考古啊,我们的水库就不用开发了。所以,至少在某些事情没有达到我们想要的阶段时候,就不说。但是,我说啊,这些文物,假如算是文物的话,我俩自己先做好记录如何?比如什么时候在哪里捞到的。对了,你那块金属牌子什么时候捞到的?”

    “我怎么记得时间呢?不记得了!反正是在你入住项目之前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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