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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四十三章 紫萱出马

    紫萱拽了我一把:“走啊!去龙凤哥那儿!”

    我摇摇头:“我不去。”

    紫萱不解了:“说起来你就头头是道,可是怎么一到要来真的了,你又转后转了啊?”

    我说:“没灵感。不去。我就在这儿坐着,看人来人往。你看看,还是不少美女的。我得帮老朱!他的工作压力放大了。”

    紫萱一脸上鄙夷:“还算你实诚,说了是想看美女。我怎么觉得你有点儿俗啊!刚才才表扬你呢!”

    我哼了一声:“你表扬归表扬,我俗归我俗。”然后加了一句,“其实对于这些青情感类的事儿,我怕自己做着做着就走偏了。我的性格有缺陷。所以,还是算了,就算你不说,我也会对你说,请你老人家出马管管这事,因为我没这方面的经验啊!你说要初哥什么策划方案之类的,我没问题。可这问题,放眼我们公司广大的工作人员中,就你了!”

    “这算是反向表扬我了不成?”紫萱说,“那好,我自己一个人过去。你呀,就待着在这儿打望吧!”

    “好走不送!”我对她说,“别挡着我啊!我刚才才给批评和投诉了,现在我可不想连吃两张罚单。”

    然后她走了,我留下了。跑到老朱面前:“你继续安排工作给我就好。”

    老朱看看我:“就不怕又给投诉了?”

    我摇摇头:“怕啥来啥。所以,继续呗!你说我刚才的态度真得有很大问题吗?”

    老朱说:“你不觉得啊?主要是你有点自以为是的那种自信,给别人造成了心理上的不舒适。我的意思不是让你放下自尊的架子,而是要端正态度啊!好,你还是继续着这导购,哦不,导流的工作,客人来了,问你,你就指引着到该到的地方。喏,你在滑道和天梯之间的位置吧!到那里的客人,不是滑道就是天梯,或者还有攀岩的。也就是说,你负责四个方面的导流。”

    “这不是三个方面吗?怎么来四个?”我掰着手指数了一下,

    “滑道、天梯和攀岩。”

    老朱像是看着外星人一样:“有客人要来办理登记入住或者退房呢?我怎么觉得你好像是新来的未经培训就上岗的不合格人员呢?”

    “我就是啊!”我点点头,“哦哦哦,我明白了。”

    老朱拍拍我的后背:“加油!去吧!”

    “好嘞!”我回了一句后就上岗了。

    我就喜欢他还有公司里其他搭档那种在岗位上舍我其谁或者当仁不让的样子,自信十足。他们也乐意也愿意这样表现自己。我们公司不同于其他公司,只要你有能力和自信,在你的工作范围和工作岗位里,你就是国王,---得到的还不会是那种嫉妒眼红,而是羡慕和拥戴。我发现,这种“违反现实”的氛围,随着我们的试业,好像正面评价越来越多了。

    紫萱不敢走空中藤道去树屋,只能走地面的玻璃小道过去。等她到了桂味王树屋露台下的时候,看见龙凤哥正在抱着一个宝宝哄着,手上拿着奶瓶就想直接塞进欲哭未哭宝宝的嘴里。她一看,马上快步跑上露台,一把夺下奶瓶:“哪有你这样喂奶的!”

    紧接着顺手就将宝宝给接了过来:“我来我来!”

    说来也怪,这宝宝给紫萱一接上手就露出了笑容。龙凤哥依然没个正经:“嘿嘿,他是公的。”一见紫萱瞪了他一眼,赶紧改口,“我是说他是公子,不是公主。”

    “哦哦哦,饿了是吧?要喝奶奶了是吧?小宝贝,你哭的话就不给你喝哟!”一边威逼利诱,一边就熟练的轻摇起来,“等等啊!阿姨看看这奶奶烫不!”

    紫萱坐到美人靠上,熟练的从奶瓶挤了两滴牛奶在手背靠虎口的位置上:“哎,我说你怎么冲奶粉的?这么烫!还有,奶粉在奶瓶里结块啊!你不会冲问人啊!”说着就把奶瓶瓶盖打开了,凉一下让温度降下来。

    龙凤哥尴尬的笑了起来:“就算问人,我也没想到要问你啊!你说你,哦难道你…”

    “那

    你就想当然了!”紫萱说,“谁说我没结婚。哦刚结婚才对,就没有带孩子的而经验了?你忘记了我的真名吗?”

    “嗨,老王!”龙凤哥笑了起来,“对啵,叫王招娣,我怎么就忘了改一干二净呢!在中国,但凡叫招娣的,都是有带过自己弟妹经验的。对对对!我还真的是该请教你了,我之前还真的是想当然了。”

    “你冲奶粉,不是你爸妈冲吗?”紫萱指指屋里,“他们呢?保姆呢?”

    龙凤哥说:“一整晚这两个小家伙不肯好好的睡啊!这个刚睡下,那个就开始闹。也不知道为啥!结果不就是我们几个都没个好睡咯!刚才两老。哦四老才睡了,我和保姆各带一个呀!”

    紫萱意识到上一句话有点冲了,马上说了声对不起:“不好意思啊!我也有点想当然了。”说话间,小宝宝开始闹腾了,手舞足蹈的,眼巴巴的朝紫萱这边看来。

    紫萱一瞧:“宝贝,想喝奶奶了是吧?好了

    ,这会应该适合你喝了。”然后盖上瓶盖,再次挤出两滴在手背上,觉得温度没问题了,便45度角度抱着宝宝,“龙凤哥,看好了,这样抱着宝宝,然后呢,奶瓶喂宝宝的角度可不是让宝宝仰天喝,那样会呛着的!还有,一直要保持奶瓶的角度是不让宝宝吸到奶瓶里的空气,不然会胃胀气的。明白不?”

    龙凤哥有点为难:“哎,你说让我待人接物还没啥难度,但这喂奶,啧啧,还真多讲究啊!这、这比工作还难。”

    紫萱微微一笑:“那也是啊!谁叫你还一次两个呢!不过,这长久下去,还真的有点问题,累到你父母啊!”

    龙凤哥倒也会苦中作乐:“那按照这剧情走下去,你是不是要给我找个人什么的!”

    紫萱指指他:“别乱说话!你呀,就是口不择言!”

    龙凤哥赶紧收口:“好好好,我不说了成不?”

    紫萱却笑了起来:“还真的给你说中了剧情啊!不过,又有点不同。”

    龙凤哥看着紫萱,眼睛一亮:“她愿意了?!”

    紫萱倒是平静,没直接回答他,而是抱着宝宝说:“你看看你,喝饱了,就开始眼睛溜溜的找啥啊?找你的姨妈是不?哦,小宝贝真醒目。”

    龙凤哥有点儿激动:“你说的是真的?”

    紫萱这才转回来对龙凤哥说:“没完全定。”

    龙凤哥明白了:“你的意思是就是要何可莹哦不,韦薇初步答应了,我们现在要对一对该做什么事,怎么走流程是吧?”

    “韦苇?还是韦薇?我听见你们说了。小翔,你们是在说韦薇吗?”龙凤哥的岳母耳朵倒是很灵,龙凤哥一说,她在里屋就已经听得清清楚楚了,然后快步走了出来,“哎,紫萱你来了啊!”

    “伯母您好!”紫萱向她问好,“不好意思啊!我刚才说话声音了点,吵到您休息了。这两个小家伙有点皮是吧?”她见老人家伸手过来接孩子,便稳妥的将宝宝过了手。

    “这两个小家伙啊!和韦苇韦薇小时候一个样!就从来没老实过,一样的难带啊!”龙凤哥岳母说,“我刚才听见你俩在说韦薇?是吧?说韦薇?我没听错吧?”

    紫萱看看龙凤哥,然后对老人家说:“嗯,有眉目了。”

    “她确认了吗?”她也急切起来。

    “谁确认啊?确认什么?确认是我们的韦薇了?老伴儿,你刚才是这个意思吗?”这下倒好,龙凤哥岳父也听见了,从里屋里快步走了出来。

    “爸,你不是睡着了吗?”龙凤哥问。

    “哪睡得着啊!就算不是这事,你看看你两个小家伙,皮!应该和你一个样!调皮!”龙凤哥岳父笑着说。

    “哪像小翔?就是像韦苇和韦薇啊!”龙凤哥岳母说,“你不觉吗?”

    “爸、妈,这两个小家伙,一个像我,一个像韦苇!很平均啊!哦,是这样的,紫萱过来说,何可莹,哦,应该是韦薇吧!说愿意过来了解一下。所以紫萱就过来和我们商议一下两家人

    该怎么碰面之类的吧!紫萱,你说是吗?”

    紫萱微笑着说:“是的,伯父伯母。何可莹,哦,在没有确认之前还是称呼她是何可莹吧!我们同事有和她保持联系的。昨天她不是中午就给吓回了家。她家在三亚。她回去后本来想婉转的将这事说说的,没想到她父母,哦,应该是养父母吧!养父母很是开明,说那就过来碰碰面吧…”

    “你是说她愿意过来?哎,其实她那个啥的话,我们过去也行!”两老异口同声的说出了一样内容的句子,一字不差。---唯一有点不同的是,龙凤哥岳母说的“那”读音就是“那”,而他岳父母说的“那”读音是“内”。

    两人不约而同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手中的小宝宝也似乎感染到了这种无限接近欢乐的氛围,手舞足蹈起来。

    紫萱摇摇头,要说的话还没说出口,两老就急了起来,龙凤哥岳母甚至一把就将小宝宝看也不看就塞给了龙凤哥:“又不行?还是不?紫萱,哎,你倒是直说啊!”

    龙凤哥手忙脚乱的接过小宝宝:“妈,人家紫萱还没开始说呢,你就这么心急。”

    他岳父也附和着说:“就是。都已经在眼前了,她要是愿意,山长水远的也会来;她要是不愿意,就在你眼前,喏,昨天这样,也不认啊!我昨晚倒是想了一晚上,她是韦薇的话,不愿意回来,只要她过得好,在哪里不行?其实呀,现在哪有山长水远这回事呢?只要你愿意,或者我们身体能顶得住,地球就是一个村子而已了。”

    紫萱马上朝他竖起了大拇指:“伯父和伯母的思想真的是开明呀!难怪您两老看上去一点都不老!一接触,就马上感受到了。哦,我来向您两老汇报汇报按具体情况啊!”

    紫萱将她接收到的关于韦薇所有的信息就和两老细细的说了一遍,她说得越仔细,两老的表情就越是舒展。到了最后,龙凤哥岳父一拍大腿:“紫萱!那我们

    就按照你说的额合计合计!”

    紫萱是个做事稳妥的人,她见两老愿意配合,便说:“伯父伯母,那我再重复一次这事该怎么办。听好了,如果我说说错了,您两老要及时纠正啊!”见两老点点头,她说,“和何可莹何小姐她一家确认了具体时间后,我和公司的股东小飞去机场接她们一家到我们这儿,在树屋这儿见个面,这儿的氛围比较好,还有小宝宝在这儿呢!如果他们喜欢这种氛围,旁边那树屋就直接让他们入住好了。晚上到了饭点的时候,我们就直接上水晶广场,看着山与海的风景,心情应该会更加舒展。嗯,如果他们喜欢石屋什么的,我们就马上把法菲石屋,哦哦,又忘记了,叫‘山顶洞’那间给他们住,那间的氛围也很好,有利于两家人之间的敢情增进。说话呢,大家不要再用以前怎样,现在就好了的腔调,避免她的养父母受到刺激,造成一种女儿就要飞走了的错觉。也就是说,伯父伯母,到时候您俩说话的语气和目的性不要这么直接。大家想想,既然她们一家都愿意前来,说明都是想好

    好的相处,那既然如此,就不要强调韦薇以后在哪里生活。刚才我也说了,韦薇现在独自一人在深圳工作生活,没买房的状态。而她养父母,把重庆的房子给卖了,在三亚安度晚年。你们说,即便现有的状态保持不变,但是你们距离女儿比她养父母近多了!想她了,去深圳没多远,个把小时,龙凤哥开车过去很快的。如果她牵挂两老,自己过来也是个把小时的问题。我这样说,伯父伯母明白我的意思吗?”

    两老点点头,龙凤哥岳父说:“是的,我们非常赞成。只要她愿意,那就算在xj也不远啊!紫萱,你说的没错。说实话,我俩一开始还真的就是想韦薇人认了我们就和我们在一起了,现在看来,哎,我们的想法啊,格局小了,格局小了!紫萱,你说的没错!”

    紫萱连连点头:“那就这么定了!哎,希望这次能顺顺利利的拿下!这样的话,你们两老也能心安了,就连两个小宝宝,姨妈回来了,真好。”

    两老对着紫萱说:“这就拜托你了。”

    紫萱说:“你们的家事,也是我们的佳事。那就这样定了啊!我现在去安排,具体的我和龙凤哥对接啊!”

    她的心里因此也逐渐开始明朗起来,甚至感觉到了有一群快乐的小人儿在心里扭起了迪斯科。她站了起来:“好啦!我走啦!”

    看着紫萱的身影,两老回头对龙凤哥说:“小翔啊,这事你要和紫萱…”

    龙凤哥抿着嘴点点头:“爸妈,您两老放心,我一定和紫萱还有林凡他们紧密配合。”

    “我们没意见,什么时候都行。就算去天涯海角谈都行。”龙凤哥岳母说。

    龙凤哥岳父笑了:“他们都是三亚过来的,这不就是天涯海角吗?希望这次能认回韦薇了。”他笑着笑着,眼角就开始湿润了,不自觉的用手抹了抹。

    龙凤哥问:“爸、妈,既然您两老对时间和地点没意见,那么就行了。按照紫萱的说去做。我看啊,我们这事,就和孙卓一样,最终能重新在一起。”

    他岳父连连点头:“嗯,对对对!小翔你说得对!我们这事就一定会这样。”

    我在大堂迎来送往,心情愉快。刚导流了了一个客人,电话就响了:“喂,林凡,没事干就赶紧上来水库!有事干但是不是要你签名确认的,你就放下赶紧上来水库!你可是决策者,做决策者该做的事!”

    我赶紧走到一个角落,小声的问:“水库上的事?啥事?”但是我心里多少也知道了一些,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这家伙心痒痒的,还是想下水去摸摸什么宝贝,---今天天气还是热,一看就知道是狗吐舌头蝉鸣不已的阶段了,甚至更高。

    张小飞笑嘻嘻的说:“这不、你想想,今天虽然天气热,但说明太阳大啊!太阳大,那就直射嘛!直射的话,水下视线清晰,那还

    不赶紧?!我可耽误不了这事!赶紧的!”

    我说:“我在大堂呢,体验一下导流的工作。”

    “体验个啥?!赶紧上来!我们可能要做的事多着呢!”张小飞说,“快快快!”

    我想了一下,还是走过去和老朱说,张小飞有事找我,我得上水库去。

    “你走了还好,不然我一边工作还一边看着你,怕你犯错。你赶紧的。”老朱说,虽然他在努力掩饰对我工作能力的嫌弃,可是我还是感觉到了。

    嗯?什么意思?意思就是我在这个岗位不合格咯!不过也对,相对于我熟悉的岗位来说,我体验的这个岗位我还没熟读执行手册里的内容呢!那我就走呗!但是这样离开岗位我还真的不甘心,一大早给人投诉就背了度假村第一个正式投诉,当之无愧的项目创始人光环,不过这光环应该是黑色光圈的,不背也罢!

    “那我上山去了!”我对老朱说,然后指指山上方向。

    “哎,你以来就给我整了个投诉,投诉你,你要被罚;然后我这个部门给投诉了,上传至你那里,我又要被你罚。这闭环,你无论作为林总还是服务员林凡,造得挺完美啊你!赶紧走,我们这不欢迎你。”老朱挥挥手,“去祸害别的部门去!”嘿,我还没想到这投诉变成了一个完美的闭环,看来我还挺会打造什么东东呢!可惜了,现在是后知后觉,如果先知先觉的话,我能成为国际知名的珠宝品牌的特约设计师、锻造师什么的,比如施什么华世什么奇的那家,我就挺会欣赏。

    我赶紧溜进总台后面的小屋子将制服给换了下来,患上自己的衣服,顿时就觉得轻松了许多。在我看来,坚守一个特定的岗位,做着几乎相同的事情,还是需要耐心的,我的搭档们行,但我就不行。我似乎天生就有天马属性,喜欢无拘无束的感觉。所以,策划这个岗位,和我最初的导游工作,其实都是一脉相承的,都不会固定在某个特定的区域里动弹不得,而是像大洋深处的金枪

    鱼,需要不停的游动,一旦停了下来,那滚烫身躯所需要的能量就会丧失殆尽,最后连鲸落都算不上,也是能让理想默默沉入深海的。我的工作也是如此,或者说,我喜欢的工作就是这样,一刻不能停,如同大象骑单车,停下来,我的世界就已经垮塌。

    刚溜出总台,就给从龙凤哥那里回来的紫萱给堵住了:“诶诶诶,你的制服呢?怎么,玩啊?还是制服你穿了张小飞或者小陈的?”这什么话啊?张小飞的一套制服当小陈的三套了。

    我指指山上方向:“张小飞找我有事呢!要我上山去!”我差点就将我准备上山下水捞宝藏的事儿说出来了,幸好到了喉咙后发现说话的对象是紫萱,一个不能透露任何机密的主儿,于是马上关上嘴巴,顺带连想对着紫萱开腔的钥匙都一下子吞回了肚里去。歧视这样也挺好玩,一个团队里,啥人都有,基本上都是互补的,你不稳重有稳重的人来互补,你七嘴八舌也有用铁

    笔都撬不开口的人来互补,不矛盾!

    我说:“诶,小飞的事,一定很重要。”

    “叫他下来啊!我还有比他觉得更重要的事呢!”紫萱说,“别比较啊,不用比较,一定是我们这事重要的!何可莹的事,刚好了,让他下山来!别整天座山雕一般窝在山里。”

    紫萱做事,一旦开动,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性格个个都“怕”,我也不例外。我只好乖乖的打了个电话给张小飞:“小飞…”

    “开免提啊!你的习惯!你一但不开免提,你说你是不是心里有鬼?”紫萱瞪了我一眼。

    好吧,算你狠。

    我乖乖的打开了免提:“咳咳,小飞!林凡啊!你现在赶紧下山来,有要事!”之前我和是他有过暗号的,这些暗号的设立就是用来对付紫萱为首的做事规规正正的这几个人,紫萱、晓蓉为首的。

    谁想到张小飞这厮记吃不记事:“啥?啥?你耍我是吧?我连裤子都脱了,你现在不上来,还叫我下山去?!”

    张小飞的话一出口,我手机范围内方圆三米的人包括紫萱、老朱和前台两位美女一接收到这内容,个个都几乎石化了,中石化还是重石化我一时间没得判断出来。

    我赶紧冲电话里吼了一句:“说啥呢?!”我的本意是你张小飞居然还不醒目我的咳咳暗号就是将原意南辕北辙。

    没想到这厮为了张保仔的宝藏已经晕头转向将我们约定的暗号忘记得一干二净了,心里和眼里只有宝藏、宝藏和宝藏。他听我这么一吼,语气便柔软起来:“嘿嘿,就说这事呀!我都说了,我裤子都脱了,已经等着你啦!快点,我可等不及了!”

    我马上将电话盖了。再不盖,谁知道这三百斤的大胖子会不会说出和他体重一样重量级的话出来呢?

    方圆三米的这几位大神也真奇怪,智商和情商瞬间很明显的下降了不少,就是单纯的理解为脱裤子之后的后续行为。然后用非常奇怪的眼神看着我,个个的眉头间都皱成了个川字看着我,紫萱问:“我们的额头上都皱成了‘川’字了,怎么你的额头上还有个‘王’字呢?你可不可以解释一下?”

    我看看前台的两位美女,怎么好像没见过似的。等我故意将这注意力以扫描仪扫描的形式转移到两位气质美女的脸上和她俩对望的时候,两人吓得吐了一下舌头后赶紧将注意力迁徙回到前台后,我才对紫萱说:“哦,王字?当然是王字了,你不用,我来用!嘿嘿!张小飞约我下水啊!说一个人游泳很闷,约我一起的意思是想顺便看看桃花岛那个水下客房怎么搞啊!不然他在山里觉得很闷。”我的脑海里突然就想到了水下客房项目似乎好一段时间没有推进,我就将这个目前在脑海里待业的项目马上火线提升了一下进度,然后作为解释的理由对她说了出来。宝藏的事,不能说,无论是打个半死甚至打死也不说,坚决不说

    ,我和张小飞不会做牙口不好的人,牙口不好的人整天会漏风。

    见前台美女专心工作了,老朱也偷着笑看了我一眼后就走开了。“那叫他张小飞下来!一来我们谈谈你说的水下客房,确实也是可以提前进行的是吧?然后最最主要的是要把何可莹的事搞好!我刚才和龙凤哥一家谈好了,现在我们来说说细节!龙凤哥这事搞好了,他岳父就有心情将火车主题区加速了是吧?火车主题区加速了,那么创意村小火车也一并搞了第一期,那么很多东西就迎刃而解了不是?也就是说…”

    “…也就是说,整个项目关键点,现在是想也想不到居然就集中在何可莹一个人身上了是吧?”我打断了她并且给出了我的分析。

    我确实也想不到,我们这个项目,一路磕磕碰碰到现在不容易,很多时候到了某个节点上确实也是某个人就决定了项目进程的快慢甚至是否能上了一个新的阶梯,可那些人基本上都是不认识的陌生人,或者是算是最熟悉的陌生人,彼此相互利用着,但至少我们可以肆无忌惮的放手去冲冲冲!该请吃饭的陪着笑脸请吃饭,该请流汗的就咬着牙根齐流汗。可是今天现在到了这关键节点,起决定性的人是我们既熟悉又陌生的,龙凤哥的岳父母失散多年的女儿龙凤哥的大姨子!这绝不可能想刚才我所梳理的那些人一样的方法去对付,这何可莹,如果真不是他龙凤哥的大姨子,那么这样相似度几乎1%的“撞脸怪”,绝对是我们这个时候的“救星”,救星?是不是呢?

    “嗯,是的!就是她!如果她是韦薇,当然好!但是如果她不是,也许是更加好的利好!”紫萱说。

    “等等!你说什么?她、她不是韦薇才更好?!你的思路太清奇了,我怎么理解不了呢?更何况,她还是我们项目到了这个时候的关键人物。不是才好?真想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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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我一半问她一半在自问自己。

    “林凡!你先让张小飞下山来!”紫萱看着一知半解的我。

    我才反应过来,再打过去给张小飞:“你赶紧下来啊!关于何可莹的事!何可莹的事,就是项目未来的事!你还不下来?再不下来的话,我们紫萱可是要将你放到火上烤的哦!”

    不得不说,在我们公司里,我是创始人,但是很多时候,搭档和同事们对我都没有所谓的对老板架子的敬畏之心,而紫萱只要一说什么事情,大家都马上照做。我这么一堆张小飞说了紫萱的态度,这厮马上就换了一副嘴脸,在电话里都听得出来他那种对紫萱的“恐惧”:“嘿嘿,好!我、我十五分钟内到!对了,到哪里去啊?”

    我说:“酒店大堂!哦,大堂后面靠山崖的小会议室!现在开始倒数了啊!14分59秒…”我放下电话对紫萱说“,老佛爷,这下可以了吧?嘿嘿,老佛爷今天皮肤又白了不少啊!嗯,哪个牌子的护肤水比较好,介绍一下,我想买给我老婆试试。”

    “哎呀,林凡,你耍贫嘴的水平啊,在公司里不如龙凤哥,不如张小飞,不如小强。”紫萱说,“怎么,不信?”

    我低下头:“靠,还不如小强啊?”

    紫萱说:“喏,送给你了,这瓶护肤水,

    我买了两瓶,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地,好像电影里的导演,就不符合逻辑的安排我带了两瓶,我开了一瓶,这一瓶没开的,送给嫂子!”

    我当然却之不恭了:“谢谢啊!”

    看着时间掐点儿,14分12秒的时候,张小飞气喘吁吁的赶到了大堂:“林、林凡!我在这儿呢!我说我没迟到是吧?”

    我看看时间:“你坐滑道下来更快啊!非要等天梯!”

    张小飞说:“滑道?我怕我控制不住寄己,灰出去哦!你见过三百斤的灰人没有?”

    紫萱说:“来吧!商量一下细节!关于何可莹的。”

    “关于何可莹的?”张小飞问。

    “是啊,就是她的。她准备过来认亲,--按照萧坚转述过来她的意思。”紫萱说,“看来昨天你送她去机场的路上,你也做了很多思想工作啊!你这个政委表现不错嘛!”

    张小飞楞了一下,然后哦啊了两声,便大言不惭的认下了这份丰功伟绩:“那是!那是!”然后看看大堂周围,前台的两位美女又打望了过来并且冲张小飞莞尔一笑,张小飞点点头,“嗨,那算什么呢?赶紧的,我们进会议室,这儿人多散了消息不好。”说着就做了个请的动作让紫萱先进去。

    这小子打什么主意我还不知道?但凡表扬,被表扬的人要么就想广而告之散发出去,如果这个目的达不到,那么这种表扬最好就是集中在一个相对小的空间,在这种小空间里表扬的浓度就显得很高了,幸福感强烈。现在大堂散发出去这消息,当然不是好的选项了,所以,他选择了进小屋里去。如果我这种想法没猜错的话,那么就说明张小飞这个家伙情商很高很高了,尤其在紫萱面前,大家都是股东,股份多与少是其次,至少情商不能比别人少或低。

    我们这个小会议室,充分利用了在建设大堂时候这个凹陷山崖底的位置,窗口朝西,保留着崖底的石头之感,地面则用碎石平整铺设,会议室的桌子是用回荔枝木锯成平板后拼接的,就连中央空调的管道接入都巧妙的镶嵌在岩石智之上,整间会议室不大不小,就像青藏高原上那些修行者的小山洞,氛围古朴,开会的人数,五个人刚好,再多一两个人就显得有点拥挤了。

    紫萱说:“等等!萧坚呢?还没来呢!”

    我说:“最好龙凤哥也来吧!”

    张小飞想了一下:“嗯嗯,也对。不然那连主角都不出现,讲不过去。”

    于是又一个电话夺命追魂call打了过去。

    在大堂等这两人过来的时候,紫萱说

    :“你们看看,今天的这氛围很不错啊!人也多。”

    我说:“什么人都有的啊!”

    “你怎么这样认为别人呢?”紫萱问我,“好像你受了委屈似的。”

    “我给人投诉啊!我们度假村的第一个投诉荣誉归属我呗!”我将被投诉的内容和老朱鄙视我的过程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

    紫萱笑了起来:“你呀你!真有你的,不愧为创始人,什么都要拿第一,投诉居然还算是荣誉,你可别带坏了头。”

    我挥挥手:“惭愧惭愧!十分惭愧。不是自己做的专业,还真的不要去碰。”

    龙凤哥和萧坚过来了,我们五个人进了小会议室,发现老朱已经在里面开始冲茶了:“我说这事,还是不要让服务员知道,所以,我暂时充当一下服务员啦!”

    我指指椅子:“你也坐下吧!因为涉及到接待任务了。”

    老朱倒了茶之后,也坐了下来。

    大家坐下来,再次细细的将细节捋顺了一次,为了保证稳妥,我和紫萱各自以曾经的专业能力:她的记者采访和我的广告头脑风暴在这小会议室里推演了和讨论了各种细节。

    张小飞显然有点不满意自己在这件事中扮演的角色只是司机:“我说各位,我就当司机吗?”

    我问他:“那你还想扮演啥角色?”

    “比如知心姐姐之类的。”他腆着脸说,“哎,别笑!先别笑!知心姐姐只是个代名词而已了!我举个栗子嘛!我的意思是,必要时候我也插两句话啊!怎么来说,昨天我送何可莹去机场的时候,我和她可是聊了很多哦!这关于何可莹心态变化的第一手资料,我是经历者。这点你们要是忽视了,分分钟就是失街亭了啊!”

    紫萱说:“对啊!小飞说的没错。那还有萧坚你这儿也是啊!她打电话给你的时候语气是怎样的?”

    萧坚老老实实的回答:“不知道。”

    “不知道?”紫萱和龙凤哥这两个对此事最上心的人不约而

    同的呐喊出了相同的三个字。

    萧坚给两人的举动吓了一跳,连身子都往椅子后缩了一下:“哇,你俩的反应是不是过了一点啊?人家不是给我电话,是微信!我怎么知道微信里她的情绪怎样?喏,你们看看咯!就是说麻烦我安排一下,想带家人过来银海湾走走。我可没凡哥那本事,一看字里行间就知道了情绪。喏,凡哥,你要不要看看这微信?”他将手机递了过来。

    我又将手机推了回去:“不用看!人家愿意过来,那还用判断什么语气不语气的。如果心理斗争纠结是激烈的,一定是不过来的,就好像谈恋爱的两个人,要么双赢要么双输。很简单的心理题啊!想都不想用。我就不明白你们几个了,人家都没怎么纠结,你们还在纠结。直接去马就是了!还有你小飞,当司机不好吗?你看看影视剧里的那些重要场景如果是发生在车里的,最后说话的往往是司机,朝倒后镜里瞄上两眼,缓缓的来个一语惊人,说的那都是画龙点睛的话!你不就喜欢这样王大锤式的一锤定音吗?这

    样不香?”

    “对啵!还是你小林有见地!果然是‘小林退热贴’,马上退热!真有你的!嘿嘿!我就喜欢到最后那一锤子买卖!那一锤子锤下来的感觉才好!”张小飞显然还满意我说的这种角色定位。而在我看来,张小飞还是很容易哄的,道理讲清楚了,他明白了,比谁都热烈支持我的观点,从某种角度来说,张小飞是这个项目我的定海神针。

    紫萱笑笑:“原来小飞你喜欢这样的台词不多的角色是不?好了我知道了。但是你可别在开车时候太过兴奋呀!你要一锤定音,可别在开车时候做这事哦!”

    张小飞一拍大腿:“成!”

    龙凤哥在一旁,那表情看上去,有种喜悦感但像是快餐店里的可乐兑了打量的冰水,淡淡的;但我感觉他的眉宇间有种矛盾的元素正在拧巴着。

    我碰碰龙凤哥:“诶,有心事?”

    他嫌弃式的眼神如同珊瑚岛上的死光扫了过来:“你说呢?现在才感觉到?”

    紫萱也和他站在同一阵线:“就是啊!现在才感觉到?”

    我说:“我和你的心事啊!其实怎么能藏得住呢?你的心事我知道,所以我也不想说出来嘛!现在,现在不同了,生活似乎有了个转机。不过在我心里,总是觉得有些事有些话想说说不出来,但是不说呢,心里总会有点啥在堵着呢!这一堵悬崖,能飞跃过去,一切就好了。特别说明一下,我说的飞‘yue’,是跳跃的跃,不是飞越的越。”

    老朱其实不是第一次听我说这个飞yue的不同,但是他好像还没明白过来,便憨憨的问了一句:“飞越和飞跃有不同吗?”

    萧坚也问:“我还是没太明白这两个词的不同。都是飞。或者是到了这个阶段,这两个词的意思又有所不同了?”

    我看看紫萱,她当然明白我看着她的意思了。她欣然接过这话题解释道:“飞越,优越的越,这个词呢,是天生有翅膀的,起点高自然就飞得高;而林凡说的‘飞跃’呢,是需要努力跃起才能起飞的意思。”

    我朝他们点点头:“对!就这意思,我们站在这山崖上,不努力的蹬上一脚助跑起飞,我们就不是飞跃悬崖了,而是掉下悬崖咯!我们项目从无到有这个过程的艰辛我就不再祥林嫂了。”

    龙凤哥说:“当凡哥对我说要高这个项目的时候,我曾经以为面对的就是这一堵没人理会的悬崖,没人认为我们能飞跃而过的悬崖。在这目标实现之前,以前的经历告诉我凡哥的理想是很难实现的,可是当我们的上下一心是如此的出乎我意料的紧密时候,我们真的一起飞跃了这一堵悬崖。只不过,陪我一起飞跃的韦苇,却走了。对于我来说,原来她的离开,才是我要面对的真正悬崖。”他长叹一口气,“谁知道上天又安排了她姐姐来到我们身边呢!韦苇曾经对我说过,她总觉得

    她不是一个人,我岳父母对待她的方法,好像是在谁身上使用过似的,她曾经说过觉得自己是别人的妹妹,自己应该有个姐姐或者哥哥,可是问父母却没有答案还说她是不是看电影看多了。现在知道了,原来她的直觉是如此的准确,真的有个姐姐,可惜,阴差阳错的就差那么几天。你说当我看见韦薇的出现时候的心情,你们是不是就可以理解了呢?”

    大家都沉默了。

    每次打破藩篱的都是我,这次也不例外。我说:“劝别人呢,我可是一套一套的;也许到了自己亲身经历的话,只想脖子上一套。但是你的感受,我明白,没有人比我更明白你的感受,我和你不是两兄弟胜似两兄弟。韦苇走了,其实也没走啊!还在我们心里。韦薇回来了,对于你们家来说,是好事啊!你心里是不是很纠结呢?我说的你们在座的不要想歪了啊!我的意思是,如果何可莹真的回归了,龙凤哥每天看着韦薇,会不会有种错觉觉得韦苇真的没有离开呢?我想你想的就是这方面吧?而这方面呢,又很容易给外人想歪了。你的心里烦躁,大抵就是这个原因了。至于这个拧巴的想法带来的后续一些处理和相处方式,也成了你心里烦躁的原因吧!”

    紫萱用手指悄悄的指指我,然后又指指自己的嘴巴,趁龙凤哥没注意她的时候再嘴巴上做了个拉链上锁的动作,这意思我自然明白。我轻轻地朝她摇摇头,表示不赞成她的想法。男人,面对看上去不可逾越的障碍时候,才是显示自己能力的最佳时候而不是在哀叹中沉沦下去。

    紫萱见我不给反应,她便陪着笑对龙凤哥说:“别听林凡说的,这一套那一套的都不中听!”

    龙凤哥听她这么一说,才回过神来:“哦,紫萱,还有你们,放心,我没事。我只是想找个树洞诉说一下,我也知道大家为我好。紫萱以你为首的,小心翼翼的维护着我这短时间脆弱的心灵,谢谢你!其实呢,我最要谢谢的是凡哥你。你呢

    ,和紫萱姐的小心翼翼不同,你呢,大大咧咧的好像当是没事发生一样,当然了,这样会让其他人觉得你有点不近人情之类的,可是我心里知道,你这样当作没事发生一样不是不近人情而是想让我更快的恢复从前的状态是吧!这段时间,我也想了很多很多。无论是紫萱姐还是凡哥你,你们两个的处事方法完全不同风格,但是出发点都是为我好,只是难为了我啦!一个安静的风格一个奔放的风格,我没人格分裂都不能同时接受你们两个的安慰。今天听你俩这么说,我的心确实舒坦了许多。哎,其实我看开了的,只是心里还是有点小小的纠结情绪作祟而已了!虽然韦苇走了,但是凡哥你说的,她也没走!还看着我呢!因为我俩的两个宝宝还要我照顾呢!”

    他这么说,我的喉咙如鲠在咽,眼角不知不觉的就有点湿润了。我偷偷的用眼角余光看看其他人,张小飞已经在坦然地拭擦眼睛了。

    我咳了一下喉咙:“哎哎哎,龙凤哥你说归说嘛!赚人热泪就不好了。你看看小飞,再说下去,他可就要启动哭程序了。他哭起来的话,不像

    个三百斤的孩子吗?”我转过来看着小飞,“喂喂喂,你可别真哭啊!昨晚你明明是真笑的哦!拿着银牌那傻样…”

    张小飞在众人惊愕的眼光里对我喊:“啥银牌?!”可是他那浮夸演技还是出卖了他。

    紫萱看着他:“嗯?”

    张小飞看着我:“那那那!紫萱看着我了啊!可不是我说的啊!是你自己的口风不够严实!”

    他们又转过来看着我。我给看得浑身自在,像是给一群蚂蚁爬上了身体似的:“怎么都看着我?啥意思?”

    “啥意思?你说呢?哦哦哦,我明白了!刚才你说的要上山,然后张小飞在电话里说什么脱了裤子等你。意思就是下水去是吧?我记得上次你说过张保仔宝藏是吧!难道真的在水库里有什么宝藏?你赶紧交代,坦白交代才是你和张小飞唯一的出路!”紫萱恶狠狠撂了一句话。

    张小飞两手一摊:“”我们坦白就是啦!来什么坦白从宽嘛!还真的是张保仔的宝藏在水库水底呗!其实也不是林凡的功劳了。昨晚龙凤哥和林凡在水库里鸳鸯戏水,然后听到何可莹要来的消息一激动就不留神的把手机给掉水里了,但是他激动呀!手机都没捞就上岸了,林凡不就只能自个儿在水里替他捞咯!哎等等!林凡你今天怎么打电话给龙凤哥的呢?”

    我说:“人家就没有备用手机吗?就不能用备用手机上微信吗?”我瞬间明白了小飞是想转移话题。筆趣庫

    “哦,也是。我以为这是一个bug呢!如果在影视剧里这情节不交代清楚,就是一个硬伤了。你现在说了,就能圆过去了…”他哈哈一笑,“你们说是不是?”

    张小飞嘿嘿一笑,准备再度如同大规模转场般转移话题时候,却给紫萱打断了:“…别岔开话题!”

    张小飞摸摸头,腰杆一挺然后又好像想到了什么,但一见到我们项目的大管家紫萱那种犀利的眼神瞬间又软耷了下来:“哦,遵命。然后林凡不就独个儿在水下摸手机咯!我刚回来就看见水里隐约有人在扑腾,以为有人溺水了,就喊了一嗓子。然后林凡让我下水,就是你们想歪的脱裤子行为咯!两人配合着一起捞,没想到林凡从水里摸出来的是一块有铭文的银牌。你说是不是文物呢?”我只能说,他的演技不但浮夸,而且台词也不到位,难怪给紫萱追着打。

    听他这么一说,我似乎成了盗墓头子,见势不妙,我赶紧坦白从宽:“说的好像我就是盗墓笔记里的为首的那个谁呢!诶,小飞,你不是在我来银海湾之前在水库里摸到另一块银牌吗?和昨晚我摸出来的刚好可以配成一副银册的吗?”

    小飞哎了一声,指着我:“你!”然后看见紫萱静静的看着我俩,马上转成笑脸,“我的意思就是这样都能让我们找到。你说让那些文物考古的情何以堪呢?”

    你这么说,我就不会说了啊?攻守同盟瞬间就瓦解了。

    萧坚不合时宜的补了一刀:“是啊,一般都是盗墓的第一时间找到的。”他意见我的眼神,马上补了一

    句,“但我们这里没有陵墓,所以不算盗墓吧?”

    紫萱说:“林凡,你不是说你做梦梦见张保仔和你说宝藏的事吗?就这些?”

    我摇摇头:“那个关于宝藏的梦,你以为说做就有啊!是那本祠堂里的线装书里说的,说了一半又等于没说。我和小飞昨晚在水里摸的,我感觉那缝隙好像是山洞坍塌形成的。也就是说,如果张保仔真的藏宝在水库里,也是以前藏在山里某个山洞里,然后坍塌了,之后不知道什么时候这里形成了一个水库,于是就湮没在水里了,谁都找不到了。到现在,小飞先找到,然后到我摸到呗!”

    老朱说:“那就上交呗!”

    除了老朱自己,我们四个人的眼神齐刷刷的盯着老朱。老朱见势不妙,打着哈哈:“我就一说,我就一说!”

    我一拍脑袋:“哦。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众人异口同声:“明白啥?说啊!”

    我说:“前段时间不是地震吗?再往前一推,一百多年前不是也有过地震吗?是不是因为一百多年前的地震,把山里的山洞给震出来了还是震塌了?这个时间的先后不算是问题吧?反正从那个时候开始,这山里因为地震的原因,那些花岗岩碎石就逐渐堵住了雨水往山下流走的路,东面这边应该是原始的溪流位置,西北面靠原来庄家铭工作过的石场哪里也是溪流的位置,然后以为内地震都给堵死了,这水库呀!原来就算是个堰塞湖!这水库原来是这样形成的!哎,你们是不是有疑问为什么这水就不继续漫顶呢?这问题啊!我告诉你们…”

    大家正准备洗耳恭听的时候,我话锋一转:“…我也不知道!反正这水库就这么的形成了。然后,张保仔最后两次来,也许是想悄悄的上山将财宝都带走?”

    “人家说都是说最后一次,你怎么说最后两次?”紫萱问。细心归细心,她的细心比其他人更加注重细节。

    说到挖掘金银财宝的事,似乎大家的兴致就突然高了起来,和一般国人无异,一看到什么大墓,第一反应就是里面到底有多少金银财宝如果都是自己的就发达了,这反应和外人评论广东人什

    筆趣庫

    么都吃就连隔壁的福建人都因此瑟瑟发抖毫无二致,庄家铭每次听到这个梗除了尬笑之外我始终感觉他面对着我们这群广东人的时候还真的是有一丝恐惧挥之不去。除此之外的其他事,不重要。

    我说:“我不是说我梦见过张保仔两次吗?一次是以为他要进攻银海湾,在村口我和他一起看大戏,另一次是来找我辞别的。现在想想,如果都是有根有据的话,说明两次他都是想来取回这些财宝吧!可是两次我都无意中‘阻碍’了他的计划。要知道,这两次来银海湾之前,银海湾就屡受他们的骚扰。可是在朝廷招安之后,以前存在各地的财宝想取出来就没那么容易了,得悄悄的进村那种。但是我们这儿因为重种种原

    因,他没有取到。同理的还有南澳岛、上下川岛和香港岛扯旗山的张保仔财宝传说。如果真的这样,那我们的水库就成为一个水下考古的地儿了。”

    老朱高兴了:“哇,这就好玩了!我们度假村那可就出名了。”

    除了老朱自己,我们四个人的眼神又再齐刷刷的盯着老朱。老朱见势不妙,打着哈哈:“我就一说,我就一说!哦,二说,绝不三说。”

    我说:“不是我觉悟低啊!以上的这些都是我推理的而已了。貌似野史里没有这些记载,那本线装书谁知道内容是真是假呢?正史也应该没有吧?如果有,早就列入重点关注名单了。所以,我有点自私,我目前不想把这些未经证实的所谓文物上交上去。而且,上交,上交给谁哦?你说一锭两锭在村里风水塘里摸出来的银锭放村里,应该没什么问题。但是如果是大规模的或者数量多的,交给村里我们又不放心而且违法了…”

    “林凡,那不交给政府也是违法啊!”紫萱说。

    我说:“我的意思是我们可能没有这么敏感的文物意识。明白不?在水下摸来摸去,本来就是爱好。等摸得差不多了再说吧!现在的问题是如果真的将水库列入文物发掘地点,我们是要无偿提供场地的,这和我们的水库建设时间有冲突啊!”

    本来解决了飞跃的疑问,但是现在这个新的难题又出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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