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对于我来说是极为“恶劣”、两婆媳联手的状态下,我怎么会是两人的对手呢?于是,我转移了一下话题:“我爸呢?这么渣偶就敢单飞出去啊?居然连俺老妈都不怕了?”
婆媳俩楞了一下,再对望了一下后,老妈发声了:“这、这不他说出去走走啊!和隔壁老周,你爸最喜欢的臭棋篓子对手,两人在街心口袋公园下棋呢!”
嗯,两人对望的眼神好像有点不够默契呀!有什么事是关于我老爸的而两人在隐瞒着我呢?
我说:“不对呀!刚才我回来的时候就看到林云志在街心公园和他女同学在打羽毛球啊!没见到老爸。还有,他还周叔叔下棋,一般都在楼下啊!不去街心公园的。诶,妈,你这样背后说周叔叔是臭棋篓子,给他听到了可不好。”
老妈说:“哎,他没趴我们家门外偷听的爱好。”
老婆替老妈解围:“习惯呀,会改变嘛!诶,你刚才说的事儿,那什么时候解决?”
我说:“中午过去弄荷看看。杨建华过来呢,就说说。他不过来呢,就等下午了。顺带同学会。”同学会呢,老婆历来是避得远远的,小学的、初中的、高中的和大学的从来都不参加,也说不出为什么,反正就是不喜欢参加。但是,她从来不反对我参加,甚至还鼓励我,从来就没有那种不安全感,我呢,因为她这样的态度,反而让我外表看上来很是放松,内心的那红线却一直绷着的,---你对我放心,我总要让你放心吧?看書溂
老妈一听:“哎,弄荷?真的不错耶!前段时间我们单位的退休职工团聚就选在了那儿,荷花非常不错。就是贵了些!”
我下意识的埋怨她:“哎,你不早说,弄荷是我同学搞的呀!康少强!记得不?以前读书时候经常来我们家蹭饭吃的那小子呢!现在也是银海湾项目的股东。他在银海湾的两间民宿都让我们接手了。你早说呀!让他给优惠!他胆敢不给,我就将他打成骨折!”
老妈瞄了我一眼:“你妈我们这些退休职工缺这些优惠吗?还
将人家打成骨折?!就因为人家经常来我们家蹭饭吗?我们的聚会一年就这一次,aa制,每个人就百来元啦!说实话,那儿的荷花确实好看!啥颜色的都有,又茂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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