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留连风月,没少荒唐,有一次正好碰见了父辈应酬,慌乱之下,他们仓皇逃窜,有人裤子找不到了,几人用一条裤子遮挡隐私部位,仓皇逃离的青楼勾栏,被传为笑柄。
不过,人不荒唐枉少年,当年的纨绔如今可都是当朝军中重将,占据了半壁江山,势力极大,这也是为何元景帝会听从周显平的建议,消减军饷的原因之一。
许子圣自然也听说过自己老爹的丑事,强忍着笑意,嘴角抽动的说道。
“父亲,若是无事,我就先离开了!”
“嗯,你且回你院中休息吧,这段时间你科考也辛苦了!”
“周显平的事情先不急,等你成绩出来之后,再谋划也不迟!”
如今的许子圣最大的事情就是等待放榜,其他的事情都可以先放一放,只有入仕为官,才能一展拳脚,汇聚朝廷气运,突破三品立命之境,成就二品大儒境界。
“孩儿明白!”
许子圣恭敬的行礼告退,转身回了自己的小院,他性喜静,所以小院并无多少人,除了几位侍女,再无他人,这些侍女也不是贴身伺候的,都是一些促使丫鬟,并不亲近。
接下来的日子,许子圣过的十分安逸,作为权贵子弟,侯爵之子,闲来无事,勾栏听曲实在是太正常不过的事情了,他即将入仕为官,成为清流文官,日后怕是很难如此风流了,所以如今放松一下也可以理解。
许子圣抬手将酒杯端起,一饮而尽,香醇的酒水顺着嘴角流出,放浪形骸,洒脱肆意,眼睛紧盯着舞台上的花魁,曼妙身姿,长袖飞舞,轻纱撩人,扭动的身躯充满了美的艺术气息,一颦一笑,一举一动,勾人心魄,风情万种。
“不愧是京都有名的花魁,这一场舞蹈就可收益万两白银,简直就是一只会下金蛋的母鸡!”
许子圣的评价极为粗鄙,让一旁的欣赏舞蹈的看客有些不满,其中就有户部侍郎之子,周立,他的父亲正是周显平,和武安侯府立场敌对。
“许子圣你即使入了国子监读书,也不过是一个粗鄙武夫,有失斯文,丢尽了读书人的脸面,出言粗鄙,让人唾弃!”
显然周立看不惯许子圣,当然许子圣也看不惯对方,两者之间天生敌对,是那种不可能成为朋友的对头。
“谁撒完尿没提裤子,将这个鸟人露了出来!”
“本少爷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岂是你这纨绔可以评议的?”
许子圣满脸的不屑,周立仗着自己父亲是当朝户部侍郎,嚣张跋扈,欺男霸女,没少干一些缺德事,纨绔不堪,不学无术,是个恶霸一样的人物。
周立行事作风,许子圣素有耳闻,他嚣张跋扈,横行无忌。强抢民女不在话下,草菅人命也屡屡发生。
但是这些事情,对周立和周显平并未造成任何的麻烦,摆平起来也很容易,威逼利诱而已。不服气的,那也成,全家都别想活了。
家中长辈品级越高越是如此,朝廷哪里会为了几个平民的死活,罢免朝廷大员?在京兆府衙门的眼里,欺负平民百姓根本就不叫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