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反而惨遭陷害,身陷死牢,自己的妻儿这两年究竟是过得什么样的日子,究竟是怎么熬过这段苦难的日子的,自己见到妻子后,应该怎么面对着她,是道歉,还是表达喜悦之情。滕子京想了很多,但又不知怎么做才最好。
“都挺好的,赶紧进去吧!”范闲实在是忍不住了,直接来到了滕子京的身前,伸手将滕子京的身体扳向了面对房门,滕子京以为是自己身后有什么不妥,没有反抗,顺从的顺着范闲手上传来的力道转身。头还转向范闲,看着范闲究竟要做什么。范闲才没有滕子京的顾虑,直接伸出了双手,用力一推滕子京的后辈,滕子京的脸上还挂着一丝的疑惑和呆滞,身体不由向前倾去,直接撞开了房门,进入到了屋中。
滕子京踉踉跄跄的冲入房中,费力的站稳了身体,这才看向屋中。
滕子京妻子正坐在床边缝补着衣服,不是的看向身边睡熟的儿子,看到儿子的胳膊伸了出来,伸手将其又塞入到被脚之中,整个场面温馨而又安静。听到了屋门打开的动静,不由的看向前方。
滕子京有些紧张的站直了身体,想要开口说话,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感到嘴巴已经不是自己的一样,使劲的用右手掐了一把大腿,缓解了一下自己内心的紧张,嘴里却只是吐出了干巴巴的一句话:“我回来了,辛苦你了!”
滕子京恨不得抽自己一个耳光,自己心里的思念和愧疚,犹如车载斗量,都想要和自己的妻子说清楚,但是自己最笨,怎么只说出了这么一句干干巴巴的话,既没有道歉,也无法体现自己的想念和愧疚。
“回来了?”滕子京妻子将手中的衣服和针线都放在了一旁的床边,站起身来,走到滕子京的身边,深深的看了一眼滕子京。
“这么晚,吃饭了吗?”滕子京的妻子没有什么激情的拥抱,没有什么深情的哭诉,只是淡淡的一句,好似丈夫早上出门,晚上归家一样,如此的平淡。
“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