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先生,是许老哥的孙儿,凤年你和徐先生也算有些渊源,日后应该多亲近亲近!”
徐骁转过身来看着儿子,眼睛一直在眨呀眨的,不断的暗示自己的儿子。
徐凤年虽然平日里对自己的老子很不客气,也从未对徐骁有过尊重,但是他毕竟是游历了三年,心思深沉了一些,懂得了收敛,知道自己的老父亲是一个无利不起早的人,居然如此重视眼前的这个牧童儿,甚至不惜以先生相称,要知道自打徐凤年记事以来,徐骁只称呼过一人为先生,这人就是徐凤年的老师,北凉的谋士李义山,就在这听潮阁中居住,可谓是徐骁的左膀右臂,徐骁能够有如此成就,少不得这位大才的帮助辅佐。
徐凤年有些惊奇,他抬眼打量了一下许宗甲,虽然的确是极为英俊,甚至让身为男儿身的自己都心动不已,自愧不如,说话也有着几分谈吐不凡,却并非徐凤年想象中的那种的高人形象,而且实在是太过年轻,看起来比自己还要年幼一些,这让徐凤年怎敢相信这是和自己的师父相提并论的大才呢。
“许老哥,是谁?”
徐凤年有些疑惑徐骁口中的许老哥,他不曾记得徐骁又这么一位姓许的朋友。
“家祖许涌关,曾为鱼鼓营末等骑卒,曾得世子多年照顾!”
许宗甲想起老人,神色柔暖了几分,看向徐凤年的眼神都有了几分变化,毕竟是对自己的祖父有恩之人,也曾怜惜祖父清贫老弱,徐凤年的这份恩情,让许宗甲待他总是有些不同。
徐骁是人老成精,一眼就看出了许宗甲的神色变化,心中暗喜,他能够感受到许宗甲对自己并无亲近之感,只是为了报恩才愿意进入北凉王府的听潮阁中读书,但是如今看许宗甲的反应,对徐凤年有些不同,这就足够了,本来他就是为了儿子招揽的许宗甲,只要许宗甲对徐凤年有着亲近之意,就足够了,即使将这座听潮阁送与许宗甲,也是赚了。
“你居然是许老头的孙子!”
徐凤年惊诧的瞪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