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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菩提子为数珠者。或用掏念或但手持。数诵一遍其福无量。不可算数难可校量。诸善男子其菩提子者。若复有人手持此珠。不能依法念诵佛名及陀罗尼。此善男子但能手持随身。”
正是因为此经,靖安王才以菩提子为念珠,十几年诵持不断,为的就是积攒福报功德百万。
到了傍晚时分,徐凤年带着宁峨眉一人前往了靖安王府,丝毫不惧对方发难。宁峨眉也没有进府,而是在门外等候。
徐凤年和靖安王见面自是唇枪舌剑,刀光剑影,不断的言语试探。
徐凤年难得收敛了倨傲张狂,闻言细语道。
“小侄徐凤年拜见靖安王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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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靖安王刚刚诵经完毕,挂好念珠,栓在保养极好的双手上,抬头语气和煦说道:“凤年,这里没有外人,你我叔侄何必如此多礼!”
靖安王似乎是没有想到徐凤年不像是传闻那般张狂无礼,心机也比自己想象的深沉奸诈,简直就是一个小狐狸,拇指指腹不自觉的摩挲着手腕上的一颗菩提子佛珠,寒暄道。
“本来贤侄你来到王叔的青州,我早该前去迎接,但是没想到却是你先前来拜访,实在是让王叔我惭愧的很!”
徐凤年眉角微微一抬,略带深意的笑道。
“王叔哪里话,您虽然不曾前来,但是赵珣世兄却以将率领青州水师,前去迎过凤年了,子代父劳,不正是孝心体现吗?”
靖安王眉角微微下拉,眼中的寒光一闪,歉意道。
“徐老兄虎夫无犬子,当年我比不得他马上盖世功勋,无奈样样输他,心里难免不服气,想着总要在什么地方扳回一筹,膝下赵珣不是学武的料,便逼着他苦读诗书,就怕连儿子都要比不得徐老兄,今日看来依然是拍马不及,输了一大截啊。我家那读书读傻了的小子愚钝鲁莽,闹了如此大了误会,我代他给你道一声歉,赵珣面子薄,便是知错了,也拉不下脸面,倒是让你见笑了。”
徐凤年毫不客气拉过一把椅子,也不挑位置,直接在正中间坐下,盯着靖安王那满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