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依然红润,身体康健,极为硬朗,声音也洪亮清晰,对着盛纮伸手示意,将信件递过来。
“不用了,扬州李家,如果不是他们拜访,我都要忘了还有这门亲戚,当初我和侯府闹翻了,所以和这位庶妹也断了联系,只是听说她在丈夫死后,带着孩子回到了扬州,一晃也是几十年没有书信往来了!”
当年盛老太太身为勇毅侯府的嫡女,也是备受宠爱,和李湛的祖母身为庶女不同,是天之娇女,好在老太太当年也是知情达理之人,和庶妹相处倒也和睦,没有什么龌龊,所以听到了庶妹的消息,倒也颇为高兴。
房妈妈将盛纮手上的信件接了过来,快走了两步,将信件打开,递给了盛老太太。
盛老太太虽然已经到了花甲之年,但是耳聪目明,不见丝毫的老态,迫不及待的将信件展开,人老了难免就会怀念年幼时,所以对这位妹妹的来信很是激动。
盛老太太看着信件,渐渐眉头皱起,眼中出现了一层水雾,神色悲伤了许多。
盛纮看着母亲如此神情,也不敢搭话,只是静静的等待着,一时间整个寿安堂一片沉默。
盛老太太将信件小心的叠好,再次放回了信封之中,眼角已经有着老泪,伸手抹了抹眼角的泪水,一脸悲伤的说道。
“你姨母已经去世三年有余了,我在扬州竟然丝毫不知情,实在是不该啊!”
盛纮见母亲伤心,不敢大意,连忙劝道。
“母亲,都是儿子的错,在扬州任职,也不曾拜访姨母,所以才会如此,还请母亲不要过度悲伤,节哀顺变!”
这是一个孝道大于天的时代,盛纮自然将所有的过错都揽在了自己的身上,不敢大意,生怕盛老太太悲伤过度,致使伤神。
“你姨母一家都已经故去,只留下了你那独苗的表侄李湛,可怜这孩子十一二的年纪就独自过活,到了如今才上门,不知遭受了多少罪?!”
盛老太太一脸的心疼和爱惜,焦急的站起身来,就要往府门外走去,亲自迎接这位第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