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是个清倌人,卖艺不卖身,当然价钱也高,请她出来待客,一次就足够普通的三口之家一年的吃穿了,反正不是如今的李湛可以花得起的价钱,好在这些银钱不是他付,而是这些同窗们出,只是因为他是解元郎,是他们中的魁首,所以这些人才将魏行首送到了李湛的面前伺候陪着。
魏行首乖巧的提起酒壶将酒杯斟满,递给了李湛,丝毫不理会周围的起哄,她自小生活在着逢迎送往之地,自然颇有眼色,自见到李湛起,就晓得了眼前的这位年轻英俊的解元,不是一个好色之徒,虽然脸上总是挂着澹澹的笑容,看着亲近温和,但是性情清冷,不易接近,是个心里有着坚持之人。
李湛接过魏行首递过来的酒杯,看着周围看笑话的众人,摇摇头,苦笑道。
“诸位,还是饶了小弟吧,小弟不喜风月,所以大家不要在拿小弟开玩笑了!”
这些举子中,李湛虽然是学问最好的,但是年龄最小,所以备受同窗的爱护,李湛只能求饶。
“那可不行,子清,我们也不为难你,既然你不喜欢魏行首,至少也要做首诗词,如果大家都说好,我们就饶了你,大家说好不好?”
这位举子是扬州一户大家族的公子哥,平日喜欢玩闹,对起哄轻车熟路,见大家都对自己的提议很感兴趣,连连站起身来呼吁大家赞同。
“元明所说有道理,子清,你是解元郎,是我们这些人中学问最好,是该写首诗词,让我们开开眼,当年在书院中也从未见你写诗词!”
果然人群中有人应和,他们都对李湛的学问感到好奇,但是因为李湛这个人虽然不至于不合群,但是也不是一个好相处的人,有些冷清,又不爱卖弄,他们从未见过李湛做诗写词,今天难得有机会,自然不会放过。
李湛看了眼激动的众人,知道如果自己今天不露一手,怕是很难过关,端起桉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站起身来,对着众人拱手一礼,说道。
“既然如此,小弟就献丑了,做完诗词,诸位哥哥们可就不要在为难我了!”
众人立刻应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