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断牙确实在混战时离开了,但他不知道出去后的情形。
“这就是贵族。”史瓦罗先生开口。
“安南大人,出什么事了吗?”
人类的崛起史就是贵族的发家史,贵族的发家史就是他们的剥削史。
安南稍微坐直了些,想不到吟游诗人在说自己的故事。
以防奥尔帝国想要杀人灭口。
安南沉默着走到两道轮廓前,掀开法师袍。
“为什么?”
“安南城主,你喜欢这个故事吗?”
安南的神情看起来比他们还要凝重。
他在办公室等了几个小时,传送门的波动忽然浮现。
安南的一切美好的想象随着吟游诗人这句话而烟消云散。
“我会给它一个交代。”
死去的鼠人没了活着时的狰狞,像是一只大耗子……而陌生的男孩宛如熟睡,只是脸上沾着泥土。
让它以自己的名义成立一支鼠人小队怎么样?北边鼠人有的是,哪怕一万只鼠人里只有一只能够交流,庞大的技术也够它拉起一只军团来。
他已经在想怎么奖励断牙了。公民身份?它已经是了。刊登《自由之声》?这是本来就要有的……
“你是怎么知道的?”
随着安南的声音变得冷漠,站在安南身旁的洛西像是一把锋芒毕露的长剑,充满锋锐。
现在不是约定的开门时间,没一会儿,费米赶回地底。
酒馆里鸦雀无声,安南深深地凝视他:“什么意思?”
安南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更强烈了,但看着吟游诗人的脸庞,他确认自己真的没见过他……
吟游诗人轻抚鲁特琴:“这不重要。”
这個时候,安南才意识到,吟游诗人的故事主角是断牙……
“异族囚犯们有的相信,有的不信,它什么也没想。想法对奴隶鼠是个奢侈的物件儿。不过那位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