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苍老的兽人迈进房间,坐在副典狱长们面前。
“你已经被监禁在地牢2年了?”副典狱长翻起囚犯的资料。
“是的……副典狱长先生,我认识到自己犯下的错误了……”
副典狱长们相互看向彼此,驳回了他的出狱申请。
“做得好!兽人就是这样,它们永远不知道错误……”
观众席有贵族说,还有人窃窃私语地牢有这样的规定吗?他们以为丢进地牢的家伙没几天就死了。
随着老兽人走出房间,他们看到那座据说只用了一个礼拜就神迹般升起的高墙。
囚犯们叫老兽人弗里曼,那些囚犯有人类,也有半人马、精灵、豺狼人这些德查索佣兵团熟悉的异族。
随着押送新囚犯的马车驶进高墙,囚犯们围聚过去,赌起谁会是第一个崩溃的人:他们会在地牢得到自己冲动的代价——留给余生的无穷无尽的悔恨。
地牢里的犯人们纷纷想起自己,陷入悲伤的缄默。
地牢守卫给新囚犯上的第一课是地牢里的残酷,一名新囚犯难以忍受地牢的漆黑后大喊大叫,被副典狱长拖出房间,在贵妇们“噢天呐”之中打死了他。剩下的新囚犯们噤若寒蝉。
第二天,安迪和囚犯们前往食堂打饭,挑出蛆虫,被老佐伦要了过去,喂给前些天捡来的幼鸟。
贵族们觉得这很生动,囚犯们觉得这不真实,他们没有独立的囚室,没有食堂,也没有糙米,甚至连蛆虫也没有。
故事还在继续。弗里曼认识了安迪,知道了他因为谋杀妻子和奸夫被判入狱,但他坚称自己是无辜的。安迪在地牢里吃尽苦头,商人出身的他艰难适应地牢里的那些脏活累活,有时还要抵御穷凶极恶的罪犯的侵袭——但他们有三个人。
安迪不肯认输,所以麻烦上门时他总会反抗……有时候会赢,但多数时是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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