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还有!”
“嗯?”
“唔……今天……谢谢你了。多亏了你,我现在的心情好多了。”
“……”
青登并未于第一时间回应天璋院的感激之情。
他目光笔直地盯了对方半晌之后,两只嘴角分别向左右两边延伸。
“殿下,你为什么要侧过脑袋呢?该不会是因为一边看着想要感谢的对象,一边说‘谢谢你’,令你觉得很害臊吧?”
“无路赛!”
……
咔。
青登合上房门,发出“咔”的轻响。
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
青登的足音逐渐远去。
天璋院继续维持着挺直腰杆的姿势,神情庄重,仿佛青登仍旧站在其面前一般。
就在青登的足音彻底消失的下一瞬间——
“哇呜呜呜呜……!”
天璋院面朝下地趴伏在地,以双手捂面,眼神迷离,白嫩的双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地泛红起来。
“被、被摸了……我的嘴唇……被男人摸了……”
捂脸的双手缓缓下移,指尖轻抚朱唇。
尽管青登已经离开,尽管“被青登摸嘴”已经是好几分钟之前的事情,但天璋院的唇间仍然记得那种痒痒的、仿佛有电流穿过一般的怪异触感。
“唔呜呜呜呜呜——!”
天璋院再度以双手捂面,她已奋力张大手掌,可依旧遮挡不住愈发鲜艳的红霞。
这个时候,天璋院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整个人顿住了。
俄而,她以三分好奇、三分懊恼、四分猜疑、九十七分害臊的语气,喃喃自语道:
“他应该不会把给我擦过嘴的手指,放进嘴里细细品尝吧……?”
……
……
另一边——
青登从怀里掏出手帕,擦干净刚才用来给天璋院擦嘴的手指之后,默默地将手帕塞回进怀里。
全程面无表情,连眉头都没动一下。
对待钟爱的女性,他如饥似渴;对待一般的女性,他彬彬有礼——尽管他刚刚才对天璋院做出了“摸摸你的嘴唇”的无礼之举,但这一点儿也不妨碍青登继续以“正人君子”自居。
……
……
3日后,早晨——
文久二年(1862),12月5日——
江户,郊外,某地——
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