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打铁镇闲逛着的众人,一齐感受到了木子云那瞬间觉醒的戾气,但又迅速的消失了,别人都没当回事,也没见到镇里有什么动静,只有方天慕特意朝着木子云的方向走过去了。
而大榕树下,木子云双手被一个类似藤条的东西缠在了一起,双腿笔直着站着,低着头,阴沉着脸,头发和衣服上都有水渍。只见着葛远提着个浇花水壶,擎到了木子云头顶,左左右右的在洒水,木子云的脸色像碳一般黑,心情恐怕也是糟糕到了极点。
葛远嘴上还懒洋洋地嘀咕着:“渍年轻人,凡事不要冲动,随便释放自己的戾气,可是会在这片土地上吃大亏的,我拿这静心壶给你清清心,现在有没有感觉很舒服啊。”
“我舒服你个祖宗啊”木子云磨着压,狰狞地抬起脸来,“快把小爷放开!”可惜,任凭他使出浑身解数,都不能将手上的“藤条”挣开,一番努力之下,力气都快用光了。
“渍,年轻人别那么大火气嘛,你瞧瞧跟你来的这位漂亮丫头,人家就懂事的很”
木子云嘴上依旧骂骂咧咧,心里却在揣测手上的东西,他不止一次想要尝试化虚,但是浑身火能不能施展,仿佛自己刚用热水烫过了全身,身体温热而疲乏,越想用劲,就越会没有力气。终究是逃不脱,木子云也越来越安静,抽搐着脸,憋出个笑容来,说道:“我说远儿哥?行了,别浇了,我不闹腾了。”
“哟还是清心壶管用呵。”葛远对自己手里的宝贝很是信任,他认定木子云的心已经静了下来,所以一抬手把那藤条一般的东西解开了,刚要说话,木子云的拳头猛地冲了过来。
在打铁镇的众人再次感受到了木子云爆发的戾气,但转瞬又消失了,大家都不知道木子云在搞什么名堂。
而大榕树下,木子云趴在地上,双手被藤条拷在头顶,葛远坐压在木子云后背,身上没有任何的伤痕,此刻脸上多了几分疑惑,说道:“渍怎么还是安静不下来啊,我说小子,你心是有多燥,要搁别人身上,就算是兽族里的狂暴家伙,被这清心壶浇几下,也能安安静静了,你小子一言不合就对我到了深仇大恨的地步了?”
“可恶”木子云不甘心地说道,“你这东西什么来头啊,怎么这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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