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封赏。”
陈母道:“娘从来不怀疑你的本事,只盼着来年春天快点到来。”
时光飞逝,转眼便来到了宣和七年,立春,陈月令和母亲在嵩山度过了人生中最难熬的几个月,省试的日子渐渐临近。
几个月来,陈月令总是时不时地前往城镇,看看城镇里有没有张贴通缉自己的告示,好在如同陈月令想的那般,官府并没有通缉陈月令和他的母亲。
陈月令平日里除了看告示都不怎么出门,只是在家里闷头苦读,母亲见儿子如此刻苦,也不想靠着那些银两坐吃山空,重新做起了给人织布的活计。
陈母没日没夜地织布,脸色憔悴了许多,好在自己的织布手艺很好,几家布铺都愿意要陈母织的布,每个月下来,陈母挣得钱,足以应付母子二人的生活所需。
虽然老家回不去,丈夫新丧,陈母和儿子只能住在一间租来的房子里过日子,但陈母心里觉得很踏实,她常常会到寺庙里上香,感谢佛祖给他们母子留了一条生路,也希望佛祖能够保佑儿子可以顺利通过省试,最终能够高中三甲。
立春当日,陈月令对母亲说:“娘,我想到山上去打些野物,回来做顿好吃的。”
陈母道:“干嘛非得上山,万一碰上老虎或者豺狼那还了得,直接去集上买些鸡鱼之类的不就得了?”
陈月令道:“再过几日,我就要进京应考了,我想放下书本,进山里松松筋骨。放心吧,我会平安回来的。”
陈母道:“我拗不过你,你一定要小心,太阳下山前必须到家。”
陈月令道:“知道,知道,您甭担心了。”
陈月令背上背篓,带着一把柴刀,沿着小路上了太室山。
走了一个多时辰,最多看到几只野兔出没,但都没有逮到。陈月令又累又渴,终于找到了一条小溪,直接趴在地上,把脸探进溪水里大口大口地饮。
溪水甚是清凉解渴,陈月令休息片刻后继续搜寻猎物,走进一片密林中,郁郁葱葱的树冠把阳光都给遮住,树林内显得比较昏暗,也透露出几丝阴冷和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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