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陈月令来到卧房,并没见到褚户里,可顺着窗户往外看,见到房顶上有个人影。陈月令老远喊道:“褚户里,你做那里干嘛?”
褚户里回头向陈月令招了招手,就又转过头去朝着远处瞭望。
陈月令也跃上房顶,褚户里的双眼直勾勾地看着远处的山峦,陈月令问道:“你受了重伤,怎么还跑这儿吹风。”
褚户里道:“没什么,我实在躺不住,就想来这里待会儿。”
陈月令想起当初在长白山时,褚户里和江凤交手,江凤好像提到了一个人名。便问褚户里:“我听当时江凤说起一个叫怜越的姑娘,你是在想她么?”
褚户里道:“是。”
陈月令觉得自己不好再继续问,便陪着褚户里坐在屋顶。直到杜癸喊两人下来吃饭,两人才离开。
当晚,青鸢做了许多好菜,众人也享受了难得的一次晚餐。
杜癸特地拿出珍藏的老酒,风离愁小心地给杜癸斟满酒杯,陈月令同杜癸、风离愁畅饮了一番。只是褚户里仍旧心不在焉。
秦晃以茶代酒向褚户里表示对救命之恩的感激,褚户里慢了半拍才举起茶杯接受秦晃的谢意。
“褚户里大哥有心事啊。”青鸢道。
“是有些事接下来得去办。”褚户里道。“今日之后,我们就要分别了,你们一定要平安地回到中原。”
“褚户里大哥,将来一定要到中原,你是我们的救命恩人,我们一定要报答你。”青鸢道。
褚户里再次举起茶杯,回敬了青鸢和秦晃。随后一饮而尽,胸中怀有无限悲痛和凄凉。
陈月令注意到褚户里一整天都心事重重的,却一个字都不肯透露。只有褚户里自己心里清楚,那种令人辗转反侧的痛苦。
到了第二天,褚户里很早便收拾好行装,留下了一封书信孤身一人离开了。他身上的伤还没有完全恢复,时不时还会隐隐作痛,但褚户里还是朝着那条让他无比仇恨的方向一骑绝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