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嘴。
这两个全真道士之前被旁边一家卖炊饼的蒸屉挡住了身影,所以陈梅夫妇都没看见。
陈玄风打眼一看这俩道士,知道是不会武功的采购员,便不理会,从他们身后经过。
一走一过之间,却听见卖菜的摊主说道:“今天从山北都出不去了,设卡的兵爷说终南山许进不许出,你们全真教的道长还能出去不?”
只听右边那道士骄傲道:“我们当然出得去,官兵再凶也得给全真面子。不过需要到邱师叔那里拿令牌,没令牌的出不去。”
旁边一个卖八月炸的摊主就叹息道:“这山北也来了那么多兵马封山,怕没有好几万,到底是为啥呀,可怜我这八月炸,还想运到长安卖个好价钱娶媳妇,这下全完了。”
陈玄风闻言就停下了脚步,问那摊主:“你这八月炸在长安卖什么价钱?我按长安的价钱买你的,全包了。”
陈玄风当然听得出金国又增兵了,不过既然他已经决定把终南山变成战场,就无所谓对方再来多少兵。
来得越多越好,免得不够自己两口子练手的。他甚至不怕在这两个全真派的采购道士面前泄露行踪,有本事就来葛牌镇,看老子怎么玩死你们。
那八月炸摊主却是喜出望外,最近几天他经常看见这个客栈里的豪客来街上买东西,出手之豪阔前所未见。
摊主一度期待这豪客能惠顾自己,却始终没能得偿所愿,没少抱怨自己点背脸黑,不料今天却被馅饼砸在了头上。
不不不,这天上掉下来的哪是馅饼啊?这分明是媳妇!
当即报出价格,殷勤地询问要不要送货,陈玄风一指身旁乌云盖雪,“你把筐子担在上面,两个筐子多少钱,我一并给你。”
旁边两名道士见状便互相使了个眼色,彼此微微点头。
昨天晚上邱师叔还把他们这几个常去葛牌镇的叫到一起,让他们留意一黑一白两匹骏马,只需观察不许打听。这不就是了吗?
陈玄风付了银两,摊主也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