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
“他们必然是趁着夜色模糊,悄悄靠近并潜入军营,先用爪掌杀死正在帐篷里睡觉的士兵,等到有人发现围攻他们,再以兵器强杀突围,若有追兵,则用暗器阻断!”
“那怎么办?”
金国人的太平日子过得久了,在陈玄风这种不按规则出牌的玩家面前,粘合纳也没了主意,只能问计丘处机。
丘处机叹道:“要怪只能怪你们太过轻敌大意,以为兵强马壮,人多势众,就高枕无忧了。”
粘合纳深以为然,“从今夜开始,我让他们加强夜间的岗哨巡逻。”
丘处机老神在在道:“其实你大可不必如此狂怒,不就是损失了九百人么?九牛一毛而已。那陈玄风此刻想必很是得意,却不知在贫道看来,他也不过是个跳梁小丑。”
“道长有办法了?”
丘处机点头道:“从昨夜三处战斗来看,我确定他夫妇藏匿的地点必然就在附近!”
粘合纳一双牛蛋眼瞬间瞪大,“要不,今天咱们搜山?”
“不不不。”
丘处机摇头,“搜山需要太多的兵力,我们把兵力投入到山里,外围的封锁就会出现疏松,他们就有可能趁机寻了空子钻出去!”
“那怎么办?”
“咱们是网,他们是鱼,今天你先派人去葛牌镇驻扎,我也让人去问问前几日陈玄风住在谁家,都做了什么,到晚上咱们再碰碰头,琢磨琢磨他们的藏匿之所。”
粘合纳犹自不放心:“他白天不会再出来搞事吧?”
“借他个胆子!他敢么?除非他得了失心疯!”
丘处机说得豪迈,“再者说,昨夜咱们没睡觉,他比咱们更疲劳,白天不得睡觉么?”
陈玄风白天还真没睡觉。因为昨夜他两口子半夜打完了就收工了,都没耽误回来洗澡。
床盒子都烘干了,拼起来四四方方一张大床,铺上了棉花褥子虎皮褥子,在李巧儿身上又雪了一回靖康耻。
愉悦之后,李巧儿笑问陈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