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两年前,谢玄第二次在京口招募北府兵的时候,就是徐宗文拉着郑略和沈玉几个同乡去参军的,后来徐宗文被任命为军司马直接归于谢玄帐下,郑略和沈玉两个也跟着徐宗文,三个人自幼亲笃,跟亲兄弟一个样,眼下又都拿徐宗文当做领头人,自然不会自家兄弟吃亏!
朱谌脸色一变,冷声质问道:”你一个小小的兵丁敢阻止本都尉执行军法?”
“朱都尉,不知此事可有禀报使君?”沈玉跟出来问:“若是没有告知使君而由都尉你擅自处置,一是徐都尉尚不清醒,是否非犯军法仍是两说,二是军法之权向来归于军令司马,属下是怕都尉您如此轻率处置怕是要落下个动用私刑之名。”
沈玉的话平淡如水,但字字珠玑,说的有理有据,又像是一块石头投入了朱谌本就不平静的心。
朱谌表面不动声色,实际上已经被沈玉说动了,如果说这军营里他最忌惮什么人,那个人既不是徐宗文也不是沈玉,更不是军令司马周遵,而是他的父亲,梁州刺史朱序。
但是朱谌实在咽不下这口气,他从军法官手里抢过鞭子,朝着徐宗文背上狠狠地抽了三鞭,愣是把昏睡的徐宗文抽醒了才作罢!
“我曹,怎么回事?”徐宗文感觉到背上的痛楚,目光涣散的睁开眼,他看到一群人围着自己,有些摸不着头脑?
沈玉蹲下身检视着徐宗文的伤痕,郑略抬眼怒视着朱谌,握紧了手中的拳。
“发生了何事?”军令司马周遵闻讯而来,大步正流星踏着步子,身后正是一身戎装,魁梧壮硕的主帅朱序。
在朱序的偏袒下,徐宗文被拉去喝了一碗热粥才醒过来,原来昨晚他喝那么多的酒只是为了想要试着回到自己的世界,其实他昨晚不只是喝的酩酊大醉,甚至在喝醉之后还去雪地里滚了一圈,可是结果却出人意料!
徐宗文只是感染了风寒,并没有成功离开,费了好大的劲最后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马背上,徐宗文和朱序并行交谈着。
“宗文,那几鞭子没伤着要害吧?谌儿这小子没轻没重的,你可别放在心上!”
“使君说的哪里话?是我犯了军法在先,朱郎君罚的对。”刚刚朱序把话说白了,也承认了朱谌这个儿子的事实,徐宗文这才明白过来,感情是跟老子关系太好,被儿子给记恨上了,这委屈跟谁说去?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