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长安来的一个小小的公员,小人所说可绝无虚言呐!”
“够了!我不想陪你徒耗下去了,再给你一炷香的时辰,你自己再好好想想怎么自己主动交代。”
徐宗文有些不耐烦了,他自觉在这秦使身上白白浪费了一整夜时日,又听他前言不搭后语,一直将罪责推脱自己是一个出差的吏员,徐宗文不禁怒从中来,一旁的张三会意,双手曲了曲鞭子又沾了些热油朝着秦使走了过去……
“啊——啊,大爷饶命呐!”
连续的鞭笞持续到一刻钟之后,直到张三的手有些发麻了才作罢!
那皮鞭长约一尺二寸,粗约牛尾,沾上一直烧热的桐油再放入准备好了的辣椒水里浸泡,张三本就孔武有力,而那秦使身子羸弱,只披了一件破碎单衣,只要一鞭子便可以让皮肉翻出。
热油敷上患处,辣椒水侵入肌肤,就如万蚁噬体又似烈火灼心,更何况持续一刻钟之久?且不说秦使遍体鳞伤,普通人也熬不过去!
是以,秦使筋骨也被伤,疼的死去活来,哭喊求饶声方一断绝,徐宗文捂着双眼再次睁开时再一看他双眼泛白,面庞扭曲,早已昏厥不醒,良久未苏。
“给我弄醒他。”
张三从东家蓄水的水缸里用半截葫芦舀了满满一瓢水一下子就浇在秦使脑袋上,这隆冬时节,就算是铁打的身子被这一瓢水浇下去三魂七窍也得冒上一冒不可!
“啊……啊——”
秦使果然哆嗦着身子睁开了眼,见自己被一群人给围了,身上又绑着结绳,忙问道:“几位大爷,小人初到贵宝地,不知怎么就得罪你们了,还请给个说法!”
徐宗文走上去,张三后退几步,“沧——”徐宗文从张三腰间抽出刀,立马抵住了秦使,“你还不承认你就是秦王派来青州的特使?”
那秦使见身份被人识破,一开始还想继续隐藏下去,谁知徐宗文收起刀突然往下。
“啊——”一声惨烈的哭喊声过后,秦使的一条腿被徐宗文活生生的砍了下来,小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