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霜月站在一边笑:“娘子把心放到肚子里,徐郎君会来的。”
过了一会,徐宗文被婢女引到湖边桓献容所在之处,霜月和婢女见状纷纷识趣的退下。
很快,一轮弯月之下,只剩下了徐宗文和桓献容二人。
“娘子邀我至此,不知道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徐宗文率先打破了沉静。
原本尴尬的气氛得到稀释,在梅花香味的散发下很快消失了。
桓献容起身,直起腰来:“徐郎的那句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是真心的吗?”
“骁经历沙场,不知男女之情为何物,诗中所言虽然有不实之处,但却是在下的真人一片,绝非虚言妄语!”徐宗文语气真挚,言辞颇为恳切,让桓献容微微动容了。
“其实今日骁与娘子并非初见。”徐宗文想起那一日光景,仿佛昨日。
桓献容立刻被徐宗文的这句话提起了兴致,她忙追问:“徐郎的意思是我们之前曾见过?”
徐宗文点头答道:“不错,不过娘子贵人多忘事,不一定记得。”
“徐郎身肩军国大事尚且记得,看来是小女子看走了眼,一时疏忽了。”桓献容战术性撩了撩长发,以此来掩饰自己的不安。
徐宗文也不再继续卖关子了,他直接了当的问桓献容:“娘子进京的那一日可是十二月十三日?”
桓献容大大的眼睛愣在当场,徐宗文边踱步边解说,那一日他奉召入朝,来到建康时,因为郗俭的马车避道,他纵马立于在朱雀桁的朱雀桥边,偶然遇到掀开车窗打量建康城的婢女霜月,还有露出半张脸的桓献容。
那张冷若冰霜的脸,那张孑然独立的脸,那张难以忘却的脸,徐宗文至今记忆犹新,脑海里一幕又一幕的重复……
“原来如此,没想到我们曾有过一面之缘。”桓献容眸子深处泛起一丝波澜,原本冷淡的眼神突然变得柔和。
她深深望了徐宗文一眼,没想到这个表面油嘴滑舌,阿谀奉承,实际上却心细如发,不忘一点一滴。
只是,他是对每个人都是这样吗?
徐宗文突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