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这孙恩果然就是个庸才,堂堂几万人的大营连个像样的防守都没有。”
徐宗文看的真切,除了外围的几百反贼军把守,辕门外莫说鹿砦,连拒马和壕沟都没有准备,这样的大营对于骁勇善战的骁骑军来说简直犹如无物,来去自如!
一掠而过之后,徐宗文和郑略,调转马头,带着各自后面的骑兵,向两翼远远地跑开,随即马踏大营,而没有栅栏的大营对于骁骑军的突袭简直就像是敞开的大门,随意出入。
站在高空处可以看到,另一半,张轨率领的一对朱雀骑兵与徐宗文这边的两队精骑,就像是三条蜈蚣,从反贼军大营的两边掠过。
在接连不断的箭矢急射过后,就是蜈蚣密集又锋利的脚,来回几次奔袭之后,把孙恩大营刺得七零八落。
徐宗文举起一柄钢刀,与数百余骑兵齐声高呼道:“为了大晋,杀贼啊”
朱雀营中一骑展开一面赤旗,将徐宗文的帅气亮出,另一骑吹响了牛角号。
鲜红飘展的赤旗如火,雄浑低沉的号声是风,火借风势,把这黑夜烧得灼热,把众人的血烧得沸腾。
另一半,张轨如虎入群羊,杀的尽兴,他抬起长刀大吼一声:“娘的,杀贼啊!”
张轨一马当先,直冲过去。随后的百余骑怒吼呐喊,举起刀枪,跟着身后,呼啸着向大营深处直冲而去。
一时间孙恩大营厮杀声四起,火光燃烧着快要将人的双眼灼烧,火海之中,一片狼藉。
身在大营内的反贼军哭爹喊娘,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能默默等待着死亡的降临的和身体发肤上极度的痛处,痛苦的挣扎着,无力的喧嚣着生命最后一刻的**!
只见张轨弃了已经出现断裂的长刀,他扒着马鞍弯腰地面从上捡起一柄八十斤的宣花开山斧,左打右击。挡在前面的反贼军,就像树叶一样,被吹得七零八落。打得兴起,张轨一斧打在一名反贼军骑兵的坐骑马脖子上。
“嘶——”
只见那匹战马,粗壮的脖子,被打成了一个奇怪的对折角度,竟然驮着主人,四蹄离地,向外飞了几尺远。
不一会,反贼军骑兵被鲜血染红,就跟他身后那面飘展的骁骑军赤旗一样夺目。
有郑略的带头,身后的朱雀将士无不奋勇向前,枪挑刀砍,矛刺锤击,如同一股洪水席卷一切。
徐宗文感觉自己全身上下,被激荡的大火几乎烧干了,胸中汇集的激动和兴奋,正在涨破他的肌肤和铠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