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远将军沈玉,由你率领天机营进驻野王,防御沁水南岸,以防燕军或秦军突袭南下司州。”
“末将领命!”
“宁朔将军郑略率领招摇营出河南,攻硖石、新安,窥伺宜阳。”
“诺!”
“广武将军田洛领天枢营出河阴,攻东垣、取安邑,自河东直驱浦坂,或暗渡风陵渡,与沈玉将军合力攻破潼关,进军关中!”
“诺!”
“建威将军张轨领步骑三千南下进驻上庸,协防荆州北部。”
“诺。”听到自己负责镇守上庸,张轨有些彷徨,一时没有了积极性,回话也有气无力起来。
徐宗文骂了他一句:“张轨,你是死脑筋吗?荆州的西府兵也是要攻打益州的,你若是能保证上庸不失,汉中、益州随你挑,但是咱们有言在先,若是你丢了上庸,军法从事!”
“行!”张轨换了个人似的,立刻精力充沛,双眼隽烁!
徐宗文埋头研究地图时,裴卿望了一圈诸将,又道:“天枢、招摇二营从东北、正东两个方向进攻潼关的同时,诸葛将军会率领朱雀营过武关,攻打蓝田,希望你们三部能够顺利会师长安。”
“长安若能一举拿下,整个关中便不足为道了!”裴卿紧握着拳头,抨击地图上长安所在的位置,激动地说道。
随即,郑略铜锣般的嗓子响了起来:“先生放心!俺一定破了潼关,不管是鲜卑白虏还是氐奴,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闻言,徐宗文抬头纠正了一下:“归顺的氐人就是自家兄弟,不必为难,至于鲜卑人,随你处置。”
众将或多或少都知道了安秦军之事,徐宗文又靠着这支氐军大破慕容冲,徐宗文这么说也没什么。
“那行,请主公和先生拭目以待,此番俺一定要比三哥先入潼关!”郑略瞪着虎目,好似敌人就在他眼前。
徐宗文摇了摇头,又提醒他一句:“军中没有什么大哥二哥,你给我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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