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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再探!”
“诺!”
“看看这舆图。”吕昪依旧没有抬头,只是挥手招呼中领军坐下,同时,先去那入内禀告的斥候也已退出营帐,继续传达军令监视燕军动向。
“你来看”吕昪指着舆图说道,“出发前兵部发报与我说,前出的斥候回报,鲜卑八部里的达奚部和伊楼部就在邺城北部一百二十余里集结,它们的前锋一千余骑已经向前压了八十里,渡过了黄河南下。刘牢之接了将令率左右北府兵精锐骑兵击溃其前锋,逼迫他们后退,给大军展开和集结的时间。”
“可燕军前方慕容凤所部已经后至,他收拢溃兵此时恐怕已经兵临城下多时。”
“刘将军虽然久历军阵,北府兵也并非弱旅,但寡不敌众,估计挺不了多长时间。”
毕竟鲜卑人以骑兵为主,数千北府兵不可能阻挡数万燕军南下之势。
“我北军五营乃轻骑,所以大王命我们明日申时出发,十日之内抵达邺城附近,遮蔽他们的斥候,干扰他们的判断,以邺城为饵,沿途伺机择地埋伏燕军,予以击溃。”
冯知远看了会舆图,抬头看向吕昪,嘿嘿一笑,说道:“怕是没这么简单吧?”
十日,刘牢之和郗恢挺得住吗?
北府兵和邺城的数万百姓能抵挡得了鲜卑大军的围攻吗?
吕昪心中有数,他苦笑一声,指着舆图上标记了平原的地方说道:“刘牢之乃宿将,只要城中军民一心,想来十日之期并无大碍。”
“至于这遮蔽斥候,我们都是打老了仗的,自然是手到擒来,事关成败,我又请命大王调拨三千枚震天雷,此番不信挫不了燕军锐气!”
一听有震天雷这等令鲜卑人、氐人视作上天惩戒,畏为天神的物什在,冯知远等人立刻明白了此战对于宁国确实是至关重要!
毕竟,这可是立国之首战!
邺城,城楼下女墙内。
尽管刘牢之和郗恢二人早有部署,在城中修楼橹,挂毡幕,安炮座,设弩床,运砖石,施燎炬,垂檑木,备火油,准备了足够的防守器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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