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处飞溅。
有的甚至直接被炮弹炸成了一团血雾,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就命丧黄泉。
“这是什么东西?”魏军主将拓拔遵已经木然,他稳住身形,扶着震歪了的头盔,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手下就丧失了数百兵力。
宁军炮弹落地之处,炸出一个巨大的深坑,周围的瓦剌士兵被强大的冲击力掀翻在地,不少人耳朵被震得嗡嗡作响,完全失去了方向感。
火炮的轰鸣声响彻云霄,让魏人的进攻节奏为之停滞,他们惊恐地看着这威力巨大的武器,心中开始弥漫起恐惧的阴影。
然而,鲜卑人实在太多了,一波倒下,另一波又冲了上来。
“兄弟们,跟他们拼了!”一名宁军士兵手持长枪,跳下城墙,与魏军士兵展开近身搏斗。
“小心啊!”其他士兵呼喊着。
“敌军上来了!”田洛长枪如龙,左挑右刺,瞬间刺倒了几名鲜卑士兵。
但很快,他就被数名鲜卑士兵包围,身上多处受伤。
“杀!”他大吼一声,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长枪刺入一名鲜卑士兵的胸膛,自己也壮烈牺牲。
“兄弟!”城墙上的宁军士兵们红了眼睛,“为他报仇!”
“别怕,咱们死也要死得壮烈!咱们的家人会为咱们骄傲的!”校尉喊道,“咱们是在保卫大宁,保卫咱们的家园!”
魏军连续进攻了两个时辰,却依然没有将井陉关拿下。
井陉关中粮草军械充足,滚木、箭矢、火炮应有尽有。
“兄弟们,咱们身后是兄弟姐妹,父母袍泽,哪怕战至最后一人,也绝不能让鲜卑人得逞!”校尉大声喊道。
“杀!杀!杀!”宁军士兵们齐声高呼,个个奋勇杀敌,表现得异常英勇。
直到夜色降临,井陉关依然在宁军手中。
拓拔虔得知这个消息后,气得暴跳如雷:“一群废物!连个小小的井陉关都拿不下!”
“大将军息怒,这宁军抵抗太过顽强,那震天雷和大炮又犀利的很,咱们又从未和宁军交战过,损失太大了。”拓跋遵小心翼翼地说道。
三千先登死士早已损失过半,后续攻城的魏军早已补充上去,但在宁军炮火之下很快又损失数百人。
拓拔虔命令昼夜不停进攻,他下决心非要在今天拔掉这个钉子。
“我就不信,他们能守得住!”眼看着鲜卑军士不停丧生在宁军的炮火连天之下,拓跋虔咬牙切齿还是不愿意退兵认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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