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的抬头看向温明棠:“你的物证是一枚金玉印章?”
温明棠笑着点头,道:“是呢!便是在被追杀那日,从那死士身上捡到的。后经查证,确实是裕王所有。所以,这死士当是裕王的人无疑了,他派人追杀于我,堂姐你协助……”
话还未说完,便被温秀棠打断了。
“不可能!”温秀棠瞪向她道,“你怎么可能在那死士身上捡到金玉印章?那印章明明丢了……不对,是你!”
对上温秀棠不敢置信的眼神,温明棠抿唇笑了,她道:“堂姐记起来了啊,那印章确实是我当日去教坊时在你屋中捡的……”
好一个捡的!温秀棠对上面前这张怎么看都不顺眼的脸忍不住再次咬牙,哪个知道是捡的还是拿的?那人东西虽总是乱丢,可这印章……呃,倒也不好说。当时丢了这东西,那人还踢打了她一顿,害得她养了好些天的伤都没敢见人。
不过眼下不是回忆这些的时候,温秀棠看向温明棠,怒道:“明明是你在我这里拿的,又为何信口雌黄在那死士身上拿的?还要设计害我入狱?”
温明棠很是耐心的等温秀棠将质问的话尽数说完,才悠悠道:“堂姐的意思是要我说这印章是在你屋中捡的?”
“自……”一个“然”字还未说完,温秀棠便下意识的收了口,冷静想了起来:眼下温明棠这死丫头告他协助裕王杀人,印章在死士身上能坐实死士是裕王的人,可协助裕王与否这些除却当日看到这死丫头来寻她的人证之外,便没有旁的物证了。她是教坊头牌,裕王彼时那等身份,说裕王强迫她做下的这些事也不是不可!
可若是这印章是在她屋中捡的……不对,捡的那又如何?真真险些被这死丫头那副样子唬到了!一枚印章而已,裕王当年是她的入幕之宾,有印章落在她那里也不奇怪啊!
如此一来……待到反应过来的温秀棠顿时冷笑了一声:“呵!你只有当日你来教坊寻我的人证,哪里来的确凿物证?凭什么抓我?”说罢不再与温明棠多言,大喊“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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