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过诱人了,不大嗜甜的赵孟卓也忍不住拿了两个尝了尝,吃的满嘴皆是碎屑之后,点了点头道:难怪自从温师傅来了这公厨,这满衙门上至林斐这个大理寺少卿,下至差役、杂役们都好上了公厨这一口呢!
若不是他每一日都有自家夫人的“关照”,怕也早去公厨解决吃食问题了。
当然,这“蛋卷”不是特意拿来给他吃的,吃了这“蛋卷”是要帮忙办事的。
“你的意思是让我同内务衙门那里打个招呼?”赵孟卓捋了捋须,说道,“既然于各部衙门公厨都不是什么坏事,还可以解决浪费问题,纪采买自己去同内务衙门打个招呼不成么?”
对着赵孟卓,林斐自也不藏着掖着了,闻言开口直言:“上回内务衙门的规矩显然是特意针对她定的,我查过了,是裕王因着曾经被温玄策参奏一事而特意插手的。”
“这一次若是纪采买开口,怕多半要被内务衙门的人寻借口顶回来的。”林斐说道,“纪采买也知道自己开口没用,才会来寻我帮忙。”
赵孟卓闻言,抬了下眼皮,看向林斐:“你几时关心起这等小事来了?此前,你我可是从不插手这等杂事的。”
林斐道:“我母亲喜辣,自几年前府里那厨子回乡之后,一直寻不到合意的厨子。她昨日做的那口水鸡很得我母亲的胃口,若是这个问题解决了,我也好名正言顺的将菜食带回去了。”
这理由倒也挑不出什么差错来,毕竟为人子女者,孝顺父母非但没有什么错处,反而还当嘉奖才是。
赵孟卓看向林斐,又拿了一根蛋卷在手里掂了一下,似是掂量了一下份量,而后才道:“当不止这一个原因吧!先时因大街上当街行刺之事,你还特意送了柄软剑与她。”
林斐闻言,点头坦然道:“温玄策当年树敌太多,我不希望她因裕王这等人的迁怒无缘无故送了性命。”
赵孟卓看向他,正要说话,却听林斐顿了一顿,又道:“同样,她能在无数‘关照’之下,全须全尾的从宫里出来,也不会是什么温顺绵软的羔羊,又同干支卫那些不大讲规矩的人混的好,怕多半也不是什么会被规矩框死之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