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薄情书生便搭上了一个风月女子,对不对?”林斐手里捏着那份胭脂娘子杀人的卷宗,说道,“风月场上的女子不轻易动心,可一旦动心,往往比寻常女子更为偏执。薄情书生只是风流一场,那风月女子却动了情,三番两次的来寻胭脂娘子,要胭脂娘子同书生和离。”
“胭脂娘子羞愤不已,怒极之下就要同那薄情书生和离。可那书生怎会同意?”林斐分析着,“于那书生而言,胭脂娘子这样的娘子有手艺,行的是正经行当,又有钱财,做夫人自然是最好的。他可以同风月女子风流,却决计不会娶一个风月女子。更何况那风月女子态度偏执,哪有胭脂娘子好哄?真要同那风月女子在一起,他哪还有好日子可过?”
“这等情况下,他便干脆抬出胭脂娘子,用胭脂娘子已经有孕,无法和离来拒绝那风月女子。”林斐说道,“这等懦夫行径于寻常人而言自是不齿的,可于那风月女子,不知是太过偏执还是实在稀罕那书生,竟当真开始仇视起胭脂娘子来。听闻还曾大着肚子来门上闹过……”
这件事静惠同庄媚娘自是知道的。
“是有这么回事!”静惠喃喃道,“那个叫情月的风月女子来闹过,可后来听闻生了病,便不来了。”
其实自这件事也能看出那书生不是个好的了,可彼时胭脂娘子已然有孕,大抵还是想着有了孩子之后那书生能变好,便原谅了书生。
“阿姐怀胎十月,生下来一个女孩子。”庄媚娘说到这里,忍不住皱眉,“这个孩子是我们看着长大的啊……”
“为你阿姐接生的那个产婆是不是个面生的,街上临时拉来的?”林斐问庄媚娘。
这话一出,两人脸色微变,顿了顿之后,静惠颤着双唇,道:“小姐当时难产,适逢年关大雪,寻不到人,正巧有个外地的婆子来敲门避雪,听闻小姐难产,便道自己是个产婆,上前帮忙……”
当是又是大雪,事又多,还有富贵人家的妇人急着上门取胭脂,静惠同庄媚娘便有一段时日没在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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