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又有谁会知道此事?
“我们觉得他没有必要撒谎,如此的话,便只有一个可能了……”
不等荀洲说完,林斐便道:“有人冒充劫匪,截走了诏书,调换诏书,而后又借着信使唯恐被牵连这一点,神不知鬼不觉的做下了此事。”
温明棠点了点头,没忘记荀洲先前说的话:“你说的血书是指……”
提到“血书”两个字,荀洲脸色便“唰”地一下白了,他看向温明棠,神情凝重道:“那同我们说起此事的老信使死了。”
此话一出,饶是林斐脸色也不由变了变,不等荀洲开口,便主动问道:“怎么死的?可是人为?”
荀洲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只是看向林斐,道:“是夜里外出时失足落水而死的,因酒馆里的人都能证明他当日喝了不少酒,酒醉失足也说得通。”
如此……看着倒是人为了,可荀洲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里头自是还有旁的事。
“信使出事后的两日,我姐夫收到一封被人匿了名字偷偷从衙门的门缝里丢进来书信。我姐夫打开书信,便看到了那信使写的血书了。”荀洲说道,“因着先前夺宅一事,信使写过不少条子,我姐夫自是识得他的笔迹的,不管是署名还是笔迹,都能同那信使对上。若没有什么意外的话,当是他所写了。”
至于血书的内容,就是将送诏途中被劫掠一事说了一遍,恳求严查此事。
此事若是为了告知荀洲姐夫着实不必,因为他们早已从信使口中知晓此事了,所以,信使的血书显然不是为了告知荀洲姐夫,而是……
“物证。”林斐说道,“留下一个物证。”
人还活着,却提前留下了物证,留下物证之后没多久便出事了,如此……只可以证明一件事了。
“那信使当是发现或者知道了什么,知道自己要死,便留下了一个物证。”林斐说道。
荀洲看向面前要么不开口,一开口必然点到要处的林斐,点头道:“林少卿说的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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