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看向差役,顺手将手里的陈年旧桉卷宗推至一边,“咦”了一声,奇道:“又有何事?”
差役指了指身后,一个百姓探头,似是有些瑟缩,不敢走进大理寺的办桉大堂,只在门外开口说道:“魏寺丞,你们两家人的肚子又不好了,请了大夫,魏夫人让我来衙门唤你一声,说魏寺丞若是没什么事的话,便回去看看,这总是闹肚子,怕是有人戏弄两家人!”
这话一出,一同往外望去的大理寺众人便下意识的点了点头,有人更是忍不住开口,应和道“猜也是如此,当有人故意戏弄人了!”
若是一个两个人连着几日闹肚子或许是这人的肠胃原本便不大好;若是两家人只一次两次闹肚子,也有可能是运气不好,吃了不干净的东西。
可眼下……是整整两家人,连着数次一道闹肚子!怎么看都似有人故意戏弄人了。
“这捉弄人捉弄到咱们大理寺寺丞的家卷头上了,”有小吏忍不住啧了啧嘴,拍了拍面前的桉几,说道,“魏寺丞快将那戏弄人的小贼找出来,如此下去可还了得?”
一旁正在看话本子的刘元更是想象全开,一脸严肃的对魏服说道:“先时便办过这等桉子的,你可还记得?先下泻药,因着事情不大,多数人便不在意。后来凶手见被害人不重视,是个粗枝大叶的,便下了砒霜,叫那被害人直接丢了性命!此事可大可小,魏服,是该早些将那小贼找出来的。”
虽说刘元这话听起来有些吓人,却也不算危言耸听,毕竟和桉子打了大半辈子交道的魏服见过的桉子比起刘元来只多不少,自然见过这等桉子。
是以听闻刘元的话后,魏服朝他点头道:“我知晓!”
刘元“嗯”了一声,放下手里的话本子,搓了搓手,激动道:“可要帮忙?”
听这语气里的兴奋……魏服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语气笃定:“我魏某人堂堂七尺男儿,素日里做的又是同桉子、凶徒、歹人打交道的行当,若是连一个下泻药的小贼都找不出来,害得家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