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近二十年,老爷做生意自是免不了应酬的。这酒量……其实很是不错。”
当然,再不错,觥筹交错间被灌酒灌得多了也有喝醉的时候。
“我记得每逢年节,老爷便是喝了不少,也只是面红,说话有些不利索。走路比寻常慢些是有的,却也不似毫无力气的样子……”管事沉吟着,“老爷出事那地方确实是自青楼回府的必经之路,这路也认得,既还能自己走回来,这……”管事说到这里,却还是摇了摇头,苦笑道,“还真不好说。”
能自己走便说明还有些力气,可这力气有多少,对上从暗处杀出的时福年有没有还手之力便不好说了。
虽是没有湖弄林斐等人,也在认真想了,可管事同护卫自己也知晓自己提供的证据说了同没说没什么两样,不由愧疚道:“老爷素日里是个极有主见的主子,杂事、旁事交给我等,可大事,如生意之上的事情多是自己拿主意的,有时候谈要紧生意时甚至都不带我等,自己突然出去一趟,待回来时便已谈完了。”
这话一出,刘元同白诸便连忙看向林斐:“林少卿,这……”
冯同市令位子来的突然,不明不白;毛管事的钱财亦来的不明不白,无处可查,眼下,又多了个刘三青亦是如此,有生意谈的同样不明不白的。
林斐摇了摇头,示意刘元、白诸暂且莫要开口,转而问那苦笑的管事:“你所说的你们老爷突然出去一趟,回来便已谈完的,究竟是什么生意?”
管事认真想了想,道:“这个倒是此前也未多注意,老爷待我等虽不错,可早在招我等之前便说过让我等牢记“谨言慎行”,我等自也知晓不该问的不能多问,多管,是以并未注意这个。”
当然,便是再不注意,搬石头这等事刘三青一个人也做不了,是以要全然瞒住也没有那般容易。
管事说道:“我也记不住每桩这样突然谈成的生意了,倒是今年的两桩突然谈成的生意是赶在原石出手前,有人提前买走了一批原石,那一批原石每一块都是老爷亲自挑的。”管事说着,笑了笑,道,“也不知开出来的结果如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