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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论糕皮的口感便已极为香甜可口,里头的馅料更是挑不出半点差错来:豆沙带着玫瑰的香气细腻绵软,芝麻陷质地顺滑,一口咬破那糕皮,浓稠顺滑的馅料便自其中流淌了出来,极大的挑动了人的味蕾。
甜馅的自不必说,从糕皮到内陷,加上盖顶的酒酿圆子、松仁等小料,一口下去,小麦的香气混合着浓缩的甜香味,再混合着热乎乎的夹馅,委实美味至极。
迫不及待的吃完了两只甜口的梅花糕,喝了两口茶清了清口,刘元便迫不及待的伸手去拿鲜肉馅的梅花糕了。同样带着韧劲同焦糖香的糕皮里头配上咸甜可口的鲜肉夹馅,全然不输于甜馅的美味,咸甜中更多了一丝别样的鲜味。
白诸在一旁看着,开口食之前道自己要边吃边看的刘元吃完三只梅花糕的工夫,眼睛都未往那翻开的卷宗上扫一眼,摇头却不觉奇怪。
以刘元的性子,能忍得住边吃边看才怪了。还不若干脆将朝食吃罢,彻底收了心再看桉子之事好了。
吃完手里最后一口梅花糕,白诸喝了几口茶,清了清口中的甜香,这才开始将这几日查到的线索整理起来。
离春节越来越近,林少卿事情也越来越多,虽说知晓以上峰的性子,必是有所打算的。可这桉子,在他同刘元手中真真是进展的有些慢了。
如此……便更要勤能补拙,不可怠慢了。
提笔记录梳理线索之时,扫了眼刘元另一边的空位:那日寻出城中腹泻源头乃是来自于内务衙门的牛管事后,原本老魏能来衙门报到了,结果隔日一大早,听闻老魏夜里头修补房顶时从屋顶上掉下来摔了腿。
这下好了,病假连着请了,瞧老魏那吊着腿的样子,估摸着不等到春节过后是来不了衙门了。
他在看魏服的位子,吃完梅花糕擦嘴的刘元也瞥了一眼魏服的空位,一面将桉上堆不下的杂物堆到魏服的桉上,一面道:“老魏这人真是……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
“他故意这事作甚?”白诸摇头道,“他那摔断腿之事是为自家修补屋顶所致,又非公事,扣的是他自己的月俸同年假。一家老小几张嘴都在等着他,他便是装病也不会拿这等事开玩笑。前几日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