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她润口之后,才将此事暂且抛到了一边,温明棠问梁红巾:“赵司膳出宫的文书批下来了么?”
梁红巾点头,深深地吐出了一口浊气,语气疲惫道:“都好了,花了好些银子才办好的。”
温明棠听到这里,有些诧异:“不是早就定下来的事么?怎的还要花银子?”
梁红巾看了她一眼,比了个口型——“静”,温明棠顿时恍然。
事情是定下来了,可文书下发,签字盖章之流的宫里头的主管宫人可以拖,若是急着出宫之人不懂“使银钱”,便将文书下发之事往后拖,他也不明着开口,只是用各种方法明里暗里的暗示要银子。
叹了口气,没有再问这个,温明棠转而问梁红巾:“赵司膳出宫之后准备去哪里落脚?”
梁红巾自怀里摸出一摞厚实的文书字据同赵司膳的亲笔信交给温明棠,道:“喏,赵记食肆的地契文书都在这里了,她准备将赵记食肆卖了,而后重新换个地方再开食肆,左右有宫里司膳这招牌在,当是不愁客人的。”
温明棠点了点头,接过文书信件翻了翻,赵司膳为人细致,将东西准备的很是妥当,没有一点遗漏。
将那些文书信件收了起来,温明棠又问梁红巾:“这件事她怎的不托张采买来办?按说他寻买租赁买卖的中人当更在行才是。”
梁红巾闻言,却是立时摇了摇头,扶额叹道:“莫提了!”
说罢,又让茶摊伙计帮忙添了一碗茶水,而后才开口说了起来:“张采买前段时日被静……呃,那位的人穿了个小鞋。虽是后来查清楚,没什么事,可那采买活计放手容易,要重新拿回去便难了!他前脚刚被宫里的人唤去协查,后脚那采买位子就被人顶了。眼下事情查清了,位子却没了。这几日张采买正头疼着呢,赵司膳自不会这时候再去麻烦他了!”
温明棠:“……”
顿了顿,她幽幽道,“那位一上任,大家的饭碗还真是接二连三的都要没了!”
这话一出,梁红巾便是一声冷笑。
“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