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精神状态能给出什么反应。两人也不嫌脏,就那么一左一右的扶着宇宣朝着地铁站一旁的警卫室走去。
完全不知道中途发生了什么,直到侧面吹过的微微凉风令他后颈微微发冷,些许刺激感这才使他渐渐回神。除了触感之外其他的感知也在渐渐的恢复,缓缓地首先感觉到的是有些颠簸的感觉,紧接着周围有些嘈杂的声音渐渐传递过来,眼前根本就没有注意到的景象也逐渐的清晰起来。
就那么有些机械式的缓缓抬起头看了看周围,他这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换了地方。这是在一辆车里,这辆车很大,属于那种专门运送人员的面包车。座位只有左右两侧,而他自己就坐在左侧这边。
身体微微后倾靠在铁质的内壁上,后背处传来的是微微的震荡感,阵阵凉风从后面有铁丝网保护的窗户外传来。被冷风这么一吹,宇宣此时也渐渐的清醒了一些。再次抬头看向对面,他看到自己对面坐着的就是先前拉自己走的那两个风纪委员,而在他们的旁边还坐着一个正在摆弄着不知道东西的年轻护士。
虽然先前他的精神状态极为的不好,但周围发生了什么他或多或少还是知道一些的。此时因为时间的推移再加上被冷风这么一刺激,他多少也恢复过来了一些。
宇宣毕竟是学术者,他是不会为了已经成为的事实再有所担心和懊悔。就连捷莲娜在他下落不明的时候都可以进入到研究的状态里,同样作为学术者的他在回过神来之后心中自有决断。
并且从学术者最为擅长的理性角度来看待,就算懊悔和懊恼也不会对即将或已经成为的事实作出任何干涉,而且这种心理也会影响到之后的判断,当下最为重要的是接下来要怎么去做。
微微抿了抿嘴,宇宣默默的告诉自己现在已经没事了,是时候要站起来活动一下那有些僵硬的身体了。一晚上躺在外面度过,纵使是夏季的夜晚他现在能感受到的也只有一片冰凉。
大脑像平时一样再简单不过的下达指令,双腿站直、活动身体、伸展手臂让,可当一些列指令下达完毕的时候,最后在震颤中活动了的却只有搭在腿上的手指。尽管能感觉到身体各个部位以及手指的震动,但整个身体在即将移动的时候却产生出巨大的惰性,宛如被打上枷锁一般沉重的不想再动弹。
又是那种感觉,是那种陷入绝望的感觉。这种感觉宇宣清楚的记着,是在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