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然后医生开药让你安心点,爹你把脑袋摘下来,我拿去医院给你查查。”
韩谦拧下鸡头,轻声道。
“你爹的遗产就三个,徐鸿昌,崔礼,刘丁,你要哪个?”
“崔叔叔吧。”
“不给,你把你手机给我,我打個电话。”
宠儿伸出手指头。
“一次一百块钱,我是纯商人!”
“爹的巴掌打人可疼了。”
“但是我不是黑心商人,我爹打电话肯定免费啊!”
韩谦靠在冰冷的墙壁上,闺女躺在老爹的怀里吃着鸡腿,韩谦努力的回忆着大王的号码,有些模糊印象,想起来应该不难,思考时低头看了眼闺女,韩谦笑道。
“你妈和我说你在京城学习的都是奇奇怪怪的东西?还没开始接触正常知识?”
宠儿点头。
“好像是,我也不知道知识都是啥啊,我现在的老师有点多,但是也不上课,就是每天跟着他们出去吃饭,喝茶,骑马,开会,偶尔会看大老师和学生下棋,哦!我大老师是爷爷给我找的,说是他的老领导,退休了!我一周要过去上三次课,但是以后不用了。”
韩谦疑惑道。
“为啥?”
“死了啊!你没发现我现在都不能穿花花绿绿的衣服么?然后我最近正常停课,不然哪有时间跑来滨海玩啊,爷爷和我说,如果这老头儿再坚持个二十年,我去zjw上班没有任何问题,可惜~”
此时韩谦已经拨通了大王的电话,但是一直和宠儿聊天,大王在那边也没开口,就安静的听着,过了好一会儿,韩谦开口了。
“大猫儿,你去二院看一下我的病例和最近的检查结果。”
“回禀殿下,我已经看完了,您的病例有点多没看全部,但是最近您的体检报告,有点肾虚,没其他的问题,您吃的维他命是医院开您开的?”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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