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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安市中心的一家大酒店中,六七人坐在安静的包厢中,有人开口聊着前几天被陈阳带走的可怜虫,有人聊着滨海的韩谦。
叶芝的突然出现让他们都感觉到了危机,而前几天柳笙歌逼迫陈阳所做的事情让他们触碰到了危机。
现在的局势摆在他们的面前,这个野斋阁不是过来做生意的,人家根本就没想过从零做起,人家是想吃现成的蛋糕。
“怎么办?这个叶芝虽然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可现在发生的事情就是明确的告诉咱们,要么臣服,要么就是被陈阳带走,辛辛苦苦一辈子的产业就这么送给一个娘们?我不服气!”
有人撑不住了,开始暴躁了,也有人开始忧愁。
“叶芝是韩谦的女人,虽然韩谦还没来过北安,但是现在谁不知道整个东北是晴天还是阴天都是他韩谦说的算。”
面对压力,也有人愤怒咆哮。
“凭什么?凭什么他韩谦来了我们就要把蛋糕分出去?他韩谦还是土匪不成?”
“你们稍安勿躁,现在我们和叶芝还没有见面呢!或许我们坐下来聊聊没有想的那么糟糕。”
“见面?等着见面是不是就一份合同要把产业拱手相送了?他韩谦既然要做强盗,我就要拿起枪杆子来反抗了,你们怕韩谦我不怕,这里是北安,不是滨海,还有滨海滨县那个于震还有林纵横不也是让叶芝出了车祸,现在还是好好的活着?我不如谁我还不如林纵横了?他能做的事情我也能做!”
“我同意!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法治社会,他家叶芝在北安出了事儿他还能来北安给我们都杀了不成?”
“而且韩谦这个人我听说对身边人很是在乎!要让叶芝在北安出了事儿,他以后来的时候还得掂量掂量。”
七个人。
五男两女。
两个女人的言语十分激动,她们两人的话中似乎是说叶芝已经成为了死人一样。
此时的叶芝心情十分烦躁,拿起手机拨通了虞诗词的电话,啰啰嗦嗦的说了很多很多,挂了电话后叶芝再次沉默了很久,下午四点的时候,叶芝打电话联系了陈阳。
“陈阳,去找这些个酒店的老板们聊聊,告诉他们我叶芝只是想在北安留下野斋阁的印记而已,没有想要吞下他们生意的意思。”
陈阳低声道。
“夫人,这话说出去他们不会信的,我刚才联系了他们,他们说时间定到周五,今天是周三。”
“我知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