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还是不通达。
“其实她缓过来之后,有打电话给真之介先生,说了智康先生过世的事,解释了没有邀请大家参加葬礼的原因,也是那个时候……”简神色微妙了一瞬,似乎有些哭笑不得,“她才知道您住进了青山第四医院,担心您得知智康先生去世的消息之后,精神状态会更加不好,我们本来是打算等过上一阵子再告诉您的,不过您这次问起,我觉得刻意隐瞒不太好,所以才跟您说了。”
池非迟:“……”
这……
赶上他和原意识体在精神病院的那一段时间?
好吧,可以理解了。
“不管怎么说,在智康先生过世时,我们就应该跟您说一声的,是我们考虑不周,”简积极认错,又补充道,“下次不会再有这样的事发生了,不管是谁有什么大事,只要我知道了,也会告诉您一声的。”
今天又是帮非迟少爷顺毛的一天呢。
反正先把非迟少爷竖起来的毛顺下去,以后她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
池非迟‘嗯’了一声,默默抽烟。
态度这么好,他都不好意思再说什么了。
……
上午,10:29。
摩顿穿着一件蓝色长袖t恤加黑色长裤,头上戴着棒球帽,跟着旅游观光的人群走上了伦敦塔桥。
那个叫巴特莱的年轻科学家遇害,居然让拉克亲自追查到哈迪斯头上,还让他把哈迪斯的行踪泄露给警方、留意警方的调查进度,他就觉得巴特莱或许是个关键的人。
巴特莱不一定知道太多,但手里一定有什么让组织在意的东西。
凭着拉克对这件事的重视,这说不定是一个难得的机会。
他发邮件告诉拉克,警方在巴特莱遇害现场拿到了两把钥匙、被自己发现并摹印下来,其实只是谎言,那两把钥匙只是他随意找的,还趁机丢到案发现场,让警方当作巴特莱的遗物收走,自己留下了陶土摹印。
这样一来,就算组织派人混进警局,也只能查到巴特莱的遗物确实有两把奇怪的钥匙,而且还被警方拿到手了。
他把那两把钥匙配了出来,本来打算假装调查七八天,再告诉拉克,那是某个出租屋和里面保险柜的钥匙,看能不能把拉克或者组织别的人引过去,来一个包抄围剿,再不济,也要让同事潜伏在附近,看看去那里的是什么人、记下对方的长相特征,以此得到更多组织成员的信息……
昨天上午,他突然收到了拉克的信息,问他有没有调查到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