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了沉思。
难怪其他动物会觉得它们蛇很凶,可是没有眼皮、眼睛眯不起来,那能怨它们吗?
“不过,人类在进化中,确实丢弃了不少通用语言,”池非迟补充道,“瞪大眼睛的注视不一定意味着挑衅,笑也不再代表着进攻。”
“那么,对于你来说,笑又是什么呢?”琴酒忍不住冷笑出声,“哼……在你那里,大部分时候的笑都是攻击信号吧?那天你对基尔笑的时候,虽然没有露出牙齿,还试着让眼睛也眯起来,但那只是为了掩饰攻击信号而做出的假动作而已,我就算没有跟你对视,也能感觉到你心底的恶意……”
池非迟:“……”
咳,他对基尔笑,确实不是表达善意。
往好了说,是他知道基尔是卧底且接下来命运多舛,有点幸灾乐祸看好戏的恶趣味心情。
往坏的方向说,虽然大家都是卧底,但他从来没有把基尔划分成‘自己人’,当时他或许……大概……可能……也许……说不定是想着把基尔绑起来砍成十块八块的。
不是基尔招惹过他,是他心底的残虐在作祟。
但是琴酒也别这么直接地说出来啊,什么叫‘你心底的恶意’,这也太不含蓄了……
“所以我才想知道为什么,”琴酒盯着池非迟,脸上神色因认真而显得有些沉冷,“你们那个时候刚见面,你就对基尔心存恶意,是因为你发现了什么,还是……”
“你不觉得基尔的脸很可爱吗?她那双显得无辜的幼圆眼睛……”池非迟垂眸看向饲养箱中最后一只活着的小白鼠,“就像某种小动物一样,让我突然想绞死她,想用刀子割碎她……”
琴酒:“……”
拉克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变态话?
池非迟试图跟琴酒表达清楚自己当时的念头,“看着她那种认真的模样,也会很好奇,好奇她绝望中会不会哭丧着脸,好奇她死前会不会发出小白鼠临死前的那种尖叫声……”
“她绝望的时候会不会哭丧着脸,我是不知道,我只知道她绝望中曾经咬断过一个男人的手腕!”琴酒忍不住提醒池非迟,“拉克,基尔不是那么好惹的,你可别把她当成那种好欺负的女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