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态度差得完全符合他的预期。
安室透试着跟池非迟掰扯,“我知道您很难接受,但我觉得也有商量的余地,我们也可以用别的方法来决定排序,比如抽签,或者某种比试”
“没有商量的余地,”池非迟再次心平气和地重申自己的态度,“安室,我不喜欢抽签,也不想跟你比试什么,有那点时间,我不如去医院帮两只猫做一下绝育手术,我很擅长绝育手术,你觉得呢?”
毛利小五郎:“”
这个威胁,他都听懂了,真是够恶毒、也够吓人的。
安室透噎了一下,想到池非迟的病情,再想到那些送进手术室的猫狗,立刻正色点头道,“您说的有道理,比试或者抽签都比较浪费时间,那还是按拜师顺序来吧,不过,也希望您能够理解一下,我还是习惯叫您顾问,叫师兄'会觉得别扭,所以”
“你习惯叫什么就叫什么,”池非迟没有纠缠的心思,“只要知道我是师兄就好。”毛利小五郎不由抬眼看了看安室透。
这小子本事不赖啊,拜师的事就这么被默认了,连点水花都没有溅起来--
饭菜上桌之后,三人吃吃喝喝,简单聊了聊波洛咖啡厅的生意、米花町商户们的趣事、米花町和杯户町居委会近期组织的短跑比赛,话题都比较轻松随意。
饭后,毛利小五郎主动去结账,面对安室透还是我来吧'的提议,咬了咬牙,拒绝了诱惑,决定依旧由自己来支付第一顿师徒聚餐的开销。
他以身作则,希望徒弟们以后要大方、互相尊重、不要太跟师门的人计较外物得失,另外,要大方、要大方、要大方
安室透见毛利小五郎态度强硬地坚持付账,说了一句那我改天再请客',退到一边,侧头跟池非迟低声说话,“我拜师不是组织的安排,是我自己的调查计划。”
在组织那边,顾问算是潜伏在毛利小五郎身边的人,他突然拜师毛利小五郎,还表现出了“我短期内不会离开的态度,很容易让顾问多想——这是不是组织的安排?组织是不是怀疑我有问题,才派出'波本'来调查我跟毛利小五郎的关系?
就算根据一些线索,分析出他不是受命于那一位才来的,顾问可能也会想——安室是不是找我有要事商量?公安那边是不是出事了?还是他遇到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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