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安室到波洛打工之后,就有飞鸟把安室的行踪上传到情报网,他来这里的路上看了一些毛利小五郎的情报,早就知道安室和毛利小五郎混到一起去了。
过来的路上就能在心里确认个九成半的事,有什么值得惊讶的?倒也不是不能演,只是他懒得去演。
而且就算他把实情说出去,涉及到未
卜先知、动物操纵,他的话也大概率会被当成臆想,他本身也被判断成有病。
总之,现在谈这种话题,对他一点都不友善,他不管怎么样都会被当成有病,只是出现的病症不同。
说不出半点自己精神正常的根据,池非迟干脆转移了话题,“不管你为什么到毛利侦探事务所来,我晚一点都要跟那一位打你的小报告。”
安室透听池非迟说到这件事,没有再去想池非迟的精神问题,嘴角扬起玩味笑意,轻声道,“您要是对我有什么不满,就尽管告诉那一位吧,不过,要是到时候有人对我不满的话,您可要提前通知我哟!”
“那一位还不至于因为你拜师毛利小五郎,就想要杀了你吧?“池非迟问道。
“那一位当然不会,”安室透目光自信,嘴角依旧挂着那种傲慢戏谑的笑,声音放得更轻了一些,“我甚至敢跟您打赌,就算您去告状了,那一位也不会对我这种行为有丝毫不满。”
池非迟:“”
某个小卧底真够嘚瑟的。
安室透说着,又看了看前台处给女收银签名的毛利小五郎,“我说的是其他人”“那不用等,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池非迟低声道,“琴酒早就看你很不顺眼了。”
“这个我早就看出来了,哪怕有时候他对我一些行为表现出毫不介意的样子,也不过是为了稳住我而已,“安室透不以为意地笑了笑,“反正琴酒每天都有想杀的人,排队都排不过来,我在其中也不是那么惹他注意,就不用管他了我比较担心的是有人怀疑我接触毛利先生别有用心,也有人趁机应和或者煽风点火,从而导致那一位把我划入可以随意放弃的那一类人之中,如果真的出现那种情况,您不用冒险帮我说话,按照您会有的反应去应对就可以了,只要您在察觉到我可能有生命危险的时候,提前对我发出预警或者提供关键信息,我就能够有机会做准备。”
池非迟点了点头,“我会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