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扶安室透到旁边木屋的
休息室里休息。
休息室里铺了厚厚的榻榻米,两人把安室透侧倒放到榻榻米上。
服务生站起了身,态度恭敬道,“您放心,在凌晨两点下班之前,我们会帮忙照看客人,避免客人出现呕吐物堵塞气管的情况。”
池非迟点了点头,没有急着出门,走到窗前将木窗拉开一道缝隙,顺手拿出了烟盒,“我也想在这里休息一下,麻烦你帮我倒杯热茶过来,随便什么茶都可以。”
“好的,您稍等。”
服务生转身出门,走向走廊尽头的厨房。
休息室的窗户外面是后院,打开窗户至于,也能听到草地那边喝酒人群的吵嚷声。在服务生离开后,池非迟翻出火柴点燃了香烟,看着窗外的院景走神。
安室透也躺在地上没有动弹、没有说话,让屋里一下子安静了下去。
非赤见池非迟一时半会儿不打算离开,从池非迟衣领下钻了出来,飞蹿到榻榻米上,快速朝安室透爬了过去。
它得去看看安室先生,这可是照顾过他一段时间、很早之前就让它发挥过窃听功效的好人!
蛇鳞刮在榻榻米表面,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安室透闭着眼睛,听到那道声音迅速靠近后停在自己脸前,能想象出非赤在旁边冷眼盯着自己的模样,沉默。
非赤支起了前身,认真盯着安室透的脸,用热眼观察着安室透的身体情况。安室透:“”
非赤为什么还没走?为什么还在盯着他?不会突然咬他一口吧?
他相信非赤很乖、不会随便咬他,但是动物和人不一样,可能会被他身上的某些气味刺激到,从而攻击他。
他想翻身避一避,但他担心非赤原本没受惊吓、却被他突然翻身吓到了,然后给他一口。
他不就是想让顾问搞不准他是不是真醉、没有主动说话并且持续躺尸吗这一刻好煎熬。
窗前,池非迟瞥见非赤的动作,看到安室透躺着一动不动、浑身有点发僵的感觉,当即转身背对着窗户,坐到了窗台上,一边抽烟,一边默默看着在地上安室透。
跟自己去欺负人一样爽的,是看着非赤欺负人。
人的悲喜果然并不相通,有人觉得痛苦煎熬,而他只觉得真好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