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跟着毛利小五郎登船,光明正大地去确认一下,你只要负责确认就好,跟着毛利小五郎,妮可拉也不会怀疑你的,但是你之前回复的邮件说,毛利小五郎还不知道这件事,想让他带你上游船,今晚是不太可能了……”
“托波本的福,他在回来的时候,说毛利老师年纪大了、在为体能衰退而焦虑,气得毛
利老师一路都在听赛马直播消气,根本没有听到这类新闻报道,”池非迟把视频快进着,头也不抬地回道,“等毛利老师得知这件事,恐怕要等晚间新闻报道,以毛利老师的性格,就算想参加密码破译,也要拖到明天才会去报名。”
“是吗?可是我刚才在电话里听波本说……”贝尔摩德笑着,切换了安室透的嗓音,还模仿了安室透的语气,“是毛利小五郎的另一个徒弟,就是池非迟,他说老师早上像枯菱干瘪的老施子,气得老师一路上都在听赛马直播消气,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件事,以毛利小五郎的性格,就算下午知道了这件事,要报名也要等到明天,所以真是抱歉啊,今天我不可能借用名侦探徒弟的身份上船查探消息,需要的话,大概要等到明天。”
池非迟:“……”
真是完美还原了安室那漫不经心的语气。
他有必要怀疑贝尔摩德在挑拨他和安室的关系,因为安室说这种话被贝尔摩德一转述,听上去真的很欠揍。
琴酒把目光停留在池非迟那张假脸上,“这么说起来,拉克,似乎是你更过份吧”伏特加连连点头。
对,说别人像老茄子什么的。
池非迟盯着平板上的视频,“如果是我先说,他又在后面火上浇油,说毛利老师年纪大呢?”
伏特加:“”
咦?是这样?那还真说不好谁更过份。
贝尔摩德靠在车旁,点评道,“你们半斤八两吧。”
“我有点意外,你怎么会跟人斗气。”琴酒道。
“没有斗气,”池非迟觉得琴酒这话说得不太合理,抬眼看了琴酒一眼,继续垂眸看平板,认真道,“我只是实话实说,他早上真的像枯萎干瘪的老茄子。”
琴酒默默收回视线。
拉克这种实话……大概这也是一种说话的艺术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