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向大和敢助,脸上带着一丝歉意,“大和警官,之前非迟哥说的那些话……”
“很气人吧?什么叫愚蠢的麻瓜啊?高明那家伙也很可恶,居然说什么愚人不听劝,那两个家伙是觉得自己的头脑很好、其他人都是笨蛋吗?”大和敢助咬牙切齿地批判道,“还有,他们说话时那种不急不忙的态度,简直傲慢到了极点!让人看到就很想揍他们一顿!”
毛利兰汗了汗。
她本来是想帮非迟哥说点好话、化解一下冲突,可是看大和警官的反应……
她是不是不该提那两个人啊?
“不过,池先生今天的状态是有些不太对劲,”大和敢助依旧臭着一张脸,语气却缓和了一些,“我以前觉得高明说话要比他欠揍一点,但他今天说话明显比高明更欠揍,与其说他是失落、消沉这样的情绪不佳,似乎更像是心情容易烦躁、对待别人没什么耐心这样的情绪不佳……”
毛利兰见大和敢助还愿意说到池非迟的情况,就知道大和敢助嘴上骂骂咧咧、心里其实并没有把刚才的冲突放在心上,心情放松下来,认真回想着池非迟这两天的情况,“这么说的话,非迟哥这几天的情绪确实不算消沉,他愿意去看演出、去看雪景、去泡澡,也愿意亲自烧烤……”
“刚才他还有心情坐在车上、一边看电影一边喝啤酒。”大和敢助一脸不爽地补充道。
“是啊,不过在他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时,其他人最好安安分分地待在旁边,不要打扰到他,不然他的态度就会变得差一些,”毛利兰回忆着道,“可是要说他对待别人没耐心,昨晚服部在温泉浴场晕倒后,非迟哥不仅送服部去医院检查,还陪服部在医院待了一晚,天亮之后又送服部回旅馆,好像也没有缺乏耐心的样子……”
“服部?那个关西的高中生侦探吗?”上原由衣问道,“他生病了吗?”
“医生说他没有生病,可能是浴场内的更衣室里氧气稀薄、他泡温泉之后立刻进入更衣室、这才晕倒了,”毛利兰解释道,“不过他晕倒之后磕到了头部,失去了最近两三天的记忆,医生说等过一段时间说不定会恢复,所以他跟和叶就先回大阪休息了,没有和我们一起来长野。”
“原来是这样,”上原由衣感慨道,“看来你们这两天也遇到了不少事情呢!”
“他们总是遇到事件,事情想少也少不了吧?”大和敢助吐槽了一句,又说回池非迟的问题,“话说回来,池先生本身有躁狂症、双相情感障碍这类精神障碍疾病吗?”>> --